“报,辛兴宗兄弟求见。”
童贯才刚刚出发,探马就跑过来。
“带过来。”
童贯踌躇满志,心都长了草,恨不得飞到易州,给辽人一个深刻的教训。
辛家兄弟狼狈而来。
“你们跟宗泽去捞功,怎么搞成这副德行?”
童贯微微皱眉,有些不悦。
“郡侯,我们兄弟根本就不是捞功去了,而是给人家做了排头兵啊。”
辛兴宗当场声泪涕下,那叫一个埋汰。
“然后做了逃兵?”
这就是童贯不高兴的地方。
眼下这是什么地方?
你们跑过来,若不处置,以后如何约束那许多文官武将?
最关键的是,他们要给童贯的封王之路,留下污点的。
两兄弟也不敢再撒谎,只说宗泽指挥不利,眼下张叔夜正从青州继续征调兵马,巩固大名府战线。
“打仗哪有一蹴而就的?”
童贯忽然有点意兴阑珊,此前想要培养诸多自己武将,如今只要拿下易州,封了王,一切就都像是过眼烟云。
“可是...”
辛兴宗想说那边已经没有自己容身之地,又怕跌份。
“去江南吧,那边百废待兴。”
童贯摆摆手。
辛兴宗欲言又止,江南还有点方腊余孽,但已经算不上功劳,这边功劳还有大把的。
但童贯已经微微眯眼,他们知道失去机会,只能作罢。
兄弟二人出了大营,身旁只剩十几个亲随,在北地不敢乱走,只得往江南奔去。
另一边,曾头市一战已经结束,曾弄经营三十年的曾头市,如今已经成了武洪的囊中之物。
此番闪击曾头市,可谓大获全胜。
几个曾头市的老兵,凑在一起蛐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