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季节,田间的农活多,进山采药的村民比较少,因此村里的人也显得比较多,一路走来,我们遇到好几拨耕田归来的小伙子,在河边??衣的大姑娘小媳妇,还有十数个在水中嬉戏的孩童。
宋超说,按说在如此闭塞贫穷的地方,大部分年轻人要么会出门打工,要么想办法迁到山外生活,为什么大岭村的情况和其他地方不一样,还有这么多青壮年和孩子。
我说,可能因为与世隔绝的太久,隔绝的程度太深,他们已经形成了思维定势,改不了了,也不想改了。
宋超不同意我的观点,说应该是因为他们虽然清贫,但却生活得简单自在,悠闲安心,不想被外面世界的繁杂袭扰。
第四天上午,我带领宋超,去了春草家后山,一直爬到山顶,指着百余亩葱茏的高山草甸对宋超说,到了秋末冬初,这里是一片金黄色的野菊花海洋,场面非常壮观,绝对会给每个初见者,带来非常强大的视觉冲击力,让你不得不佩服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宋超被我说的神往不已,说四个月后,我载着王晨,你驮着小徐,再进山住几天。来时带上帐篷炉灶,就在这里露营,自己做饭,享受一下你所说的旷世美景。
从山上下来,我们就收拾东西,准备返回古城。
宋超和我都有一大堆事在等着,短暂的休整可以,但不能放松得太久。我俩都是有梦想的人,不甘平庸,不会沉迷于安逸,不想停下前行的步伐。
秋树虽然有点不太想要,但在妈妈的怂恿下,加上确实抵挡不住眼前这辆八成新的川崎125的诱惑,最终还是从我手中,接过摩托车钥匙,说他一定给姐姐姐夫写信,让他们把车钱付给我。
五百块钱买的葛根粉真不少,有好几十斤,秋树父亲把它分成两袋,帮我们在摩托车的后行李架上,绑得结结实实的。
我负责驾车,宋超坐在后座,向秋树一家人挥手告别。
回到县城后,我并没有如给乜小仔承诺的那样,第一时间和他联系,而是在煤专公司取了自己的帕杰罗,直接回到三十公里外的洗煤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