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一个深谙君臣之道的老臣,怎么可能愚钝到去冲撞皇帝,唯一能解释通的便是皇帝随便找了个理由,来拔除士族的阻碍。
“下去吧。”容寂并不意外,斥退恕己。
卿言惊吓过去,恕己回禀的消息一字不落进入她耳。
“刚才把言儿吓坏了。”容寂对她比对朝堂上心,拉开一点距离来瞧她的小脸。
卿言怨瞪他一眼,下次绝对不会由着他来。
“刘相被贬黜,皇帝决心要废太子,另立肃王为储君?”卿言凝视着他猜测。
皇帝清除世家和士族在朝的势力,拢聚皇权已摆在明面上,世家和太子岌岌可危。
“言儿觉得肃王做储君如何?”容寂浅笑,闲散靠在小茶几的边缘。
卿言显而易见蹙眉,她直觉不认同肃王,更何况萧氏一族是什么德行,上京城的人都知道。
“你重新与肃王结交,是想拥护肃王做太子?”皇帝立谁为储君,卿言一个女子左右不了,她唯一关心的是容寂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