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臊的慌吗?先是让他们别卖粮食,不听。
让存粮,还不听。
大牛死活拦着不让二牛去修水渠,被老宅人一顿骂,不仅没赚到钱,还把身体给折腾坏了。
若当初他肯听他哥的劝,何至于如此?
经历了这么多事,若他还像以前一样没脑子,那就真没救了。
所以二牛见到石头和大牛才特别臊的慌,说话也没底气。
喜鹊不屑的想,就算老宅那几口子和以前不同了,她还是不待见他们。
大宝在喜鹊怀里睡着了,喜鹊索性也上床睡了会儿。
有了孩子后,她才理解了那些带孩子的妇女,容出点儿空来真是不容易。
没人帮着带,真是什么都干不了。
石头看喜鹊娘儿俩睡了午觉,他则是上了山。
从下山后,忙着盖房,置办东西,还有田地里的事儿,这么长时间除了在山腰转过两次,就没去打过猎。
他可是猎户,就算现在置了田地,可这手艺不能丢,他还要指着这门手艺给儿子们攒家底儿呢?
喜鹊眯了一会儿就醒了,从生完儿子后,她睡觉比以前警醒多了。
怪不得以前常听人说,没有什么毛病是治不好的,别人治不好,你的孩子也会给你治好,还真是。
看着儿子还在呼呼大睡,帮他把两边挡着的枕头又紧了下,肚子上搭上薄被,喜鹊轻手轻脚的出了屋子。
正在院儿里忙活的时候,翠嫂子抱着狗蛋儿来了。
“婶子,找弟弟玩儿。”
喜鹊摸了摸狗蛋儿的头,“弟弟还在睡觉呢,你先和小灰玩会儿,等弟弟醒了再和弟弟玩儿。”
狗蛋儿眨巴两下眼,小弟弟太懒了,这会儿居然还在睡。
转身就到屋檐下和小灰玩儿了起来。
翠嫂子走在后面,手里还拎着一大篮子菜,进院后又把院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