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垂头丧气的走回了前院,推开房门走进了屋内就瞧见一家几口人都眼巴巴的看着他,轻叹一声说道:“一个罐头要加一块五,太贵了啊”。
“老阎,他这要得也忒多了吧?还不是新鲜的猪肉,哪能那么贵啊!”。三大妈唰的一下站起身抱怨道。
“是啊,爸,您之前可没少帮他站台,现在他咋这样啊”。阎解成,阎解放兄弟二人同样有些不满的嘀咕道。
“别埋怨了,外头啥情况你们不知道啊?他也明说了,这钱是人管他要了,过阵子说不定还得在涨价,买不买都随咱们”。
“这话你们在屋里说说就行了,别回头被人听见,要不然到时候你们挨收拾了,我可解释不了,我招惹不起他”。
阎埠贵坐在椅子上惆怅的瞪了两个儿子一眼警告道。
现在李大东在院里的地位老早就超过了当年的傻柱以及易中海的组合,现在老阎家要是敢上门求助无果之后跟他发生口角。
那就是自找没趣,指不定都得被后院那群人变着花样找茬。
尤其是对方手中还握着他的命脉,一旦李大东将他的大致工资传播出去,在四处嚷嚷他平日在四合院里的一些装穷行为。
事态一旦像去年易中海与贾东旭那件事情一样传得沸沸扬扬的话,不仅是名声扫地,学校领导跟教育局的领导都得将他叫去谈话。
“有这么邪乎吗?咱家又没干啥亏心事”。阎解成有些不服气的顶嘴说道。
“邪乎不邪乎你动一动你那脑子想想,你也不看看院里现在谁敢招惹他?”。
“真以为他找不着法子收拾你啊?街道,派出所,还有整个后院都听他的,只要他铁了心的要整咱们家,你觉得街道跟派出所会向着谁?”。阎埠贵见状也是邪火窜窜的升起,指着儿子语气严厉的训斥道。
阎解成被训得一时语塞,悻悻的闭上了嘴坐在椅子上,但心里也是颇为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