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中校园里学生很多,树下读书,散步,打篮球,何盘子看着学生,他心里满眼羡慕嫉妒恨,自己读书年龄过去了,上学的机会再也没有了。
有4个初中姑娘穿时髦性感衣服,她们骑一辆车,后座站着姑娘,她扶住蹬车姑娘肩膀,大梁蹲着一个姑娘,前面车筐车把上还坐个姑娘,她们不断尖叫,吸引操场所有学生目光,这是在表演杂技吗?
早晨刚醒,何盘子听到窗外议论纷纷,起来后仔细一打听,才知道昨晚十点半左右,有两人从刘叔家板樟子挤进来,把刘叔与贾叔家板樟子弄断,发出声响,引起老贾家注意,断喝一声“谁?”那两个男人慌慌张张翻墙而逃。
这事发生,好像不是一回两回,贾叔家砖房西把头与王大夫家住另一栋砖房东把头,比邻而居。
贾叔好像得罪人,人们推测有下面几点,一是老贾在文革文攻武卫中用自动步枪失手打死过人,二是贾叔家姑娘多,三是经济上或其它地方得罪人。
下午开会,张科长传达上级指示精神,关于整党,什么上面看病,下面吃药,关于本单位存在一些问题,还有就是人人关心地震,说地震可能要发生,大家也要做好心理和物资上的准备。
不过,大家也不要过于担心和害怕,县地震办在城南搞一个测量,打井深达到三百多米。
陈楚香丈夫张恩德从柳河回来,他是被单位保送柳河农垦管理干部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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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恩德身高一米八,喜怒哀乐,不形于色,写一手好字,粉笔,钢笔字写的都挺好,据说正是因为他写一手好字,才被张科长相中,从水泥厂调到供销科。
传说张科长去水泥厂购买水泥,水泥厂黑板报前,第一次遇到张恩德,他在写黑板报,喜爱人才的张科长,不动声色和张恩德聊天,了解到他姓名,爱好等,亲自把他调到供销科,可以这么说,张科长就是张恩德的恩人。
张恩德调过来,可是,他媳妇还在水泥厂吃灰尘呢,多长时间不知道,反正他媳妇陈楚香也调到科里,材料会计兼收款。
张恩德入党,提干,他在单位虽然没有实权,供销科可比水泥厂不知好多少倍,最重要一点,他还被推荐读大学,张科长更是功不可没,可以这么说,没有张科长,便没有张恩德今天。
当张恩德走进商店,何盘子还以为是顾客,他看到陈楚香站起来,她对何盘子说一句:“我们家那口子回来了。”何盘子这才恍然大悟。
张恩德见到何盘子只是微微一笑,什么也没说,他给何盘子的印象,木讷拘谨,他不是那种能说会道的人。
上班路上,龙凤大街三百,何盘子一眼看到艾丽身影,惊喜之余,何盘子想上前和她说说话,陪她走一段路,路过她身边时,他还是假装没看到她,从她身边过去。
进入5月中旬,天气转暖,中午接班时,陶洁告诉何盘子,盘点查账,啤酒少8瓶,桔香露少4瓶,还有烟,这个牌少2盒,那个牌香烟少7盒,听到这结果,何盘子目瞪口呆,神情沮丧。
这些烟酒都是怎么少得?算错账,还是被谁拿走,拿走那是不可能。
早晨六点半,何盘子刚洗完脸,看到谭嘉昕匆匆来,他找何盘子要大门钥匙,开商店门。
谭逸菲和吴秀丽俩人拿的是商店外门钥匙,何盘子和陶洁拿的是商店内门钥匙,张科长要进商店拿什么东西,谭嘉昕非要何盘子同他一起去,给他钥匙,他也不拿,可能怕丢东西,自己说不清。
妈妈开始在市场卖大葱,本来前些日子卖3毛一斤,一天卖29.00元,第二天,卖葱的人一多,价格打下来,后来只能卖到2毛一斤,一天才卖18.00元,少卖11.00元。
下班回来,顺着龙凤大街,走到烟酒公司,迎面遇见艾丽,何盘子朝她笑,她笑盈盈看了他一眼,眯着双眼,扭过头故意不看他,同她一起走,还有她好几个女同学。
一校一中,锣鼓喧天,正在排练六一儿童节节目,在一中校园东南角柳树荫凉处,何盘子看见艾丽,她独自一人坐在那看书。
看到艾丽身影,何盘子心里涌出暖融融的爱意。
吃完晚饭,何盘子去外面溜达,走到安庆桥,让他感到意外的是,他看到艾丽骑辆凤凰车,她兴奋地骑车,见到何盘子,她莞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