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寻是个糙汉,在他眼里坏男人和坏女人都是一样的,没有区别,所以对动手打了阮晓慧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甚至还挥舞着拳头用眼神威胁了阮晓慧,让她老实点。

一转头,眯起窄窄的眼睛客气地看向白胭,“白胭同志,你是怎么提前预判出阮晓慧想要害人的?”

白胭偷偷看了眼孟鹤川,他在微微摇头。

看来此时不是朝众人明说的好时机。

她斟酌了措辞,将方才与阮晓慧的对话,一五一十地复述了一遍。

“陈队长,我认为将阮晓慧送去派出所审讯之前,要在大队里对她进行盘问。”白胭说出自己的想法,“以我的猜测,从之前邵金在大队里对我的绑架,再到年三十的火灾,阮晓慧都参与其中。”

“可她一个女同志,还是新人,哪里来的那么大的本事能够做这些事?”

白胭与孟鹤川又对视了一眼。

他代替白胭继续说:“这也正是我们想知道的,陈寻,我对阮晓慧也有一些怀疑和疑惑的地方,我想向大队申请,审讯阮晓慧的时候一同在场。”

陈寻越发的不解了,“鹤川,我怎么觉得你越说越邪乎了,你小子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啊?”

“确实是有,但此时不是同你解释的好时机。”

陈寻与孟鹤川等人虽不是发小,但多年的队友之情让他们也形成了默契,陈寻只看孟鹤川面容严肃,便知道恐怕他要说的事事关重大。

此时人多口杂,加上他们又是在大队外,确实不合适在这个时候仔细解释。

陈寻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回头我给领导打个报告,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你可以直接同首长或者政委报告。”

“至于她,就先带回大队交给我先审讯一番,”陈寻磨着牙,“方才躲在树后听了那么多,阮晓慧实在可恶,没想到她还勾结买卖QI官的人贩子!我一定会撬开她的嘴巴问清楚!”

一直耸拉着脑袋的阮晓慧听见陈寻的话,整张脸色铁青,被捆绑在身后的手都在微微发抖,显然是怕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