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嘴一听要找居委会,心里有些慌了,革委会在大家心中是很有权威的,如果自己的行为被革委会知道了,肯定没好果子吃。
但她又不想就这么丢了面子,于是坐在地上干嚎起来:“你们这是要逼死我啊!”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王家父母也赶了回来。
父亲脸色铁青,母亲满脸担忧。
王卫国走到两个孩子前面,看着马大嘴,严肃地说:“马嫂子,你这是干什么?咱们都是邻里邻居的,有话好好说,你这样又是何苦呢?”
“这间房子是单位的,怎么处理是单位的事,是国家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不不仅不应该插手,你更不应该来欺负我家孩子,如果还要闹下去南门就去革委会吧!。”
周围看热闹的邻居见状也出来打着圆场,马大嘴也知道自己不能再闹下去了,于是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嘴里还嘟囔着:“哼,你们等着瞧。” 然后灰溜溜地走了。
这场风波暂时平息了,但在这个小巷子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们在街头巷尾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王家和马大嘴的冲突成了大家茶余饭后最新的谈资,每个人都在讨论着这件事的是非对错,各种版本的说法也开始流传开来。
王家一家人回到屋里,气氛有些沉闷。
方才在外面的愤怒、委屈和不甘,此刻都化为了无言的沉重,压在每个人的心间。
屋子里安静得只能听见父亲抽烟时烟草燃烧的嗞嗞声。
王保英安慰王保红说:“小妹,别把这种人的话放在心上,咱们没做错。”
她轻轻地拍着王保红的肩膀,试图传递一些力量给妹妹。
王保红点了点头,但心里还是有些委屈。那些恶毒的话语就像一根根刺,扎在她的心头,拔也拔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