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趁这个时候多捞点,一旦下了马,可就没地买后悔药了。
况且这次卖古董,让他尝到了甜头。
因此,他决定,以后往这条路上多走走。
这样赚钱既容易又刺激,可比当公社书记一个月开那七八十块死工资不知要强上多少倍呢。
一想卖古董,何书记马上惦记上了马文斌手里的那块钱。
不由暗自懊悔,自己因一时胆怯,竟让他钻了个大空子。
于是,吐了一口烟圈,慢条斯理道:
“小马呀,这事可不太好办呐。
且不说目前尚无前例可参考,就是有,
也还要拿到党委会上讨论后,才能做决定。
即使班子其他几位成员同意,也还要再往上报。
小主,
最后,还要杨县长亲自拍板才能决定。
杨县长这个人古板得很,可不是好打交道的人呐。”
马文斌一听他提到杨县长,不由脱口而出道:
“你是说咱九龙县的县长杨泰山?没事,他要不同意,我去和他说。”
“咋,听你这语气,难不成你认识这位铁面包公?”
何书记一激动,竟忘了掸烟灰。夹烟的手指被浅浅地烫了一下。
“何止是认识,他还是我哥们呢。”
马文斌不无傲娇地说道。
这下何书记懵了,往前凑了凑,饶有兴趣地问道:
“那我倒想听听你们之间的故事,就当是消遣了。”
马文斌被他一问,也不好推辞,只是讲道:
“说起和杨县长的相识经历,还蛮有趣呢。
我有一条狗叫飞虎,我天天带着它在县医院门口卖野菜。
杨县长的儿子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