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徐同志坚定的摇头,“我们有纪律,有些事情不方便透露太多。”
我看着固执的他,无奈的叹了口气,“从纸上的信息来看,你们同志的妻子很可能中了毒。”
“不可能!”小徐反驳后可能感觉他急切的态度不好,他又说:“医生为她做了全面的检查,并未发现有中毒的迹象。”
“她还没有醒对吗,医生也束手无策对吗?”
显然我猜对了,小徐张着嘴半天也没说出反驳的话。
我抬手拍了拍他的肩,很不走心的安慰他:“也许留信的人故意骗我们,她不醒真的是因为生产的时候伤了元气,又救治不及时,这才导致昏迷不醒。”
小徐抿了抿唇,又问:“信上有没有提孩子,他怎么样了,还好吗?”
“作为人质,他应该没太大问题,”我话峰突转,“我告诉了你这么多,你是不是也应该给我透露点儿有价值的东西。”
“我们有纪律……”
“我也不为难你,”我打断他的车轱辘话,“信里最重要的信息,我只告诉这件事的总负责人。”
我看了看红彤彤的朝阳,回头对小徐说:“挺紧急的,你最好尽快联系他。”
小徐见我态度坚决,他果断放弃说服我,拿出手机,往旁边走了走开始打电话。
他跟电话那头的人小声嘀咕了一会儿,然后他拿着手机走到我身边,把手机递给我,“我们领导同意跟你谈。”
我接过手机,放在耳边,“喂?”
对方迅速果断的回道:“我是秦振东。”
好家伙,最近这是怎么了,又是想起旧事,又是遇到故人,难不成最近刮得是怀旧风?
我跟秦振东多年前也有过一次交集,我们对彼此的印象都还不错。
因为感觉熟稔,我嘴贫的毛病间接性发作:“我们这些普通群众不太关心国家大事,你报大名,还不如直接报自己的职位。”
电话那头陷入死寂,我知道他是被我出其不意的嘴贫噎到了。
我正了正神色,语气严肃的说:“不开玩笑了,我看了小徐同志带来的那封信,信里说警方救的那位女同志中了毒,你们要想得到解药和她的孩子,就得找到一个人,在今晚十点将人带到找到那位女同志的地方,用那个人换解药和孩子。”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后,秦振东出声问我:“那张纸上为什么会有类似尚云阁标志的图案?”
我也不瞒他,“写信的人应该知道我认识这种文字,另一个原因是他觉得我知道他要找的那个人的下落。”
“那你知道那个人的下落吗?”
“我可以给你两个选择,”我不打算正面回答他的问题,“第一个选择,那把能告知我的内容告诉我,我帮你抓住至少一个人。第二个选择,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我帮那位女同志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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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选第一个,那个孩子被救的概率有多大?”
“我没有见到人,无法做出判断,”我稍作思量后补充一句:“只要他还活着,我保证我会尽全力解救他。”
我听到对面叹了口气,“你先出发,来的路上我再跟你讲不方便说的事。”
“你先跟我讲清楚,这样我才能做好后续准备,”我又加了一句:“你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