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方雨婷赶紧将胡六安搀扶起来。
“Franco,你放心,有我在,谁敢捣乱我就揍他!”萨尔瓦多勒豪气十足的说道。
“谢谢。”胡六安挤出丝笑意说道。
“阿尔巴尼亚人以前我们也从没有见过,今天他是避雨酒喝多,被萨尔瓦多勒打了几拳,害怕了就逃走了。咦,你手怎么这么冰这么抖?”方雨婷赶紧将手背伸到胡六安的额头上试试体温,滚烫滚烫的。
“我没事,我去坐一下就好。“胡六安怕众人围观影响生意,就强撑着往仓库走。
“还没事!”方雨婷搀扶着他走,一步一个心痛。
坐在仓库里的胡六安,就着晓彤拿过来的TACHIPIRINA(退烧药)和着温水服下。
方雨婷又拿过来件她的衣服披在胡六安身上说“要不,让萨尔瓦多勒送你回家睡一会儿?”
“没事,没事,我好多了。”胡六安闭上眼睛不均匀的呼吸着。
睡意渐渐涌上胡六安心头,头一耷拉,差点摔下椅子。
幸亏一旁的方雨婷,眼疾手快将他扶住。
“你看你,还强撑着!你给我回家睡觉去。”方雨婷白了眼胡六安。
“不要不要,你去拿那箱Campari (一种开胃酒,一箱六十瓶装正好和小板凳差不多大小),我坐着趴在这上睡会。”胡六安指着自己坐着的椅子说道。
如此简易的睡法胡六安在做工场的时候不知道尝试过多少次,劳累过度的时候只要有个依靠的地方就能鼾声四起,根本不需要什么床。
此时,外面还下着大雨,如果胡六安出去还有可能再受寒让病情加重。
没有办法方雨婷只能依着胡六安,让他趴在椅子上休息。
不一会儿,迷迷糊糊的胡六安被拿着体温计过来试他腋下体温的方雨婷弄醒。
“三十七度四,还好还好,发烧退下来了。”方雨婷如释重负,欣慰的说着。
“嗯。”胡六安依旧趴在椅子上含糊应着,还是觉得全身乏力。
“雨停了,要不要让谁送你去家庭医生那看看?”方雨婷摸着胡六安依然还有点冰冷的手,柔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