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衣袖遮盖住的斑驳紫痕暴露在沈长宴眼前。
极淡的欲望被惊讶取代,沈长宴看着嘉萝的手腕,久久无言。
嘉萝很快扯着衣袖掩盖手臂上的痕迹。
“还疼不疼?”沈长宴问。
嘉萝不好意思地摇头,“不疼了。”
“今日上药了吗?”沈长宴问。
嘉萝:“还没有,秦大夫说一日一次便可。”
沈长宴拉起嘉萝的手,“先去上药,今日不画了。”
反正目的已经达到,画不画的都不重要。
沈长宴朝守在不远处的青松微微颔首,青松去到门外,把故意放进来的钉子打发走。
嘉萝垂下头,只当什么都不知道,在心里暗暗思索。
沈长宴被夺了实权,不少人都想探知他的消息,尤其是这几年他得罪过的政敌,一个两个往侯府送探子。
沈长宴自然要配合他们装出失意潦倒、沉迷温柔乡的样子。
否则他怎么可能答应给她作画。
原小说中,沈长宴没有她这个现成的、趁手的工具,走的是借酒消愁的路子。
细细想来,这两条路倒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是为了迷惑敌人的眼睛。
这样也好,两人相处的借口又多了一桩。
嘉萝一边想,一边仰起头看沈长宴。
“那妾先去涂药。”
“别急,我同你一起去。”沈长宴拉着她的手不放。
嘉萝拒绝:“不必了,侯爷在,不方便的。”
沈长宴不依,“有何不方便?这伤是我弄的,便该由我亲自上药。”
说着,他不顾嘉萝的挣扎,将她打横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