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才德沉默了一下。
好像是这样没错。
但是被夏璟麒排斥在外,心里还是很难受的。
“三皇子说过两日要启程回永安,让殿下设宴欢送,”宁才德吩咐道:“到时候,你们记得好好款待三皇子。”
侍剑和抚琴齐声应道:“是。”
“他要走就走,凭什么我县令府要欢送,他当自己是什么人?”夏璟麒不知道何时跟江宿出现在长廊上,冷冷地质问道:“宁才德,你到底是谁的奴才?”
宁才德先是抬头看到陌生的江宿,随后此人跟夏璟麒并肩,心生不悦想要训斥,又因夏璟麒的态度冷漠赶紧跪下。
“奴才只是觉得现在暂时不宜得罪三皇子。”
夏璟麒看着跪在地上的宁才德,突然道:“这位叫江宿,江先生,以后看到他如同看到我,不可怠慢,”
宁才德忍不住又看了看江宿。
此人,眉目舒朗,气质淡然,一看就非常人。
若是皇孙贵族他定然见过。
所穿衣物与殿下材质相同,又不像什么有钱之人。
难道是上次入伙宴上所说的江老板?
那不就是商人?
商人有什么好尊敬的。
殿下怎么能跟商人相提并论呢?
“殿下,这……”
“宁才德!”夏璟麒沉声警告。
宁才德意识到不能激怒夏璟麒,心不甘情不愿地应诺,“是,殿下,老奴定然会尊重江先生的。”
用江先生而不是用江老板就是为了抬高江宿的身份,不让人瞧不起。
先生,不同于公子,更不同于老板。
能被叫先生的都是有才学的人。
夏璟麒就是和江宿平起平坐。
无论是现在,还是未来。
抚琴目光不经意地看向和七殿下并肩的江宿,恰好看到两人目光对视的情形。
总觉得有种奇怪的感觉?
是别人无法介入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