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底厚,不是资本就是贪污。
两个哪一个都落不着好。
“没有,我们就是工人家庭,这钱是我们攒了好久存下来的。”
工作人员好整以暇道:“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你是京市的吧?”
章母听出她的意思,扯了扯嘴角点头:“对,我们是京市过来的,这不我闺女在这边下乡,昨天结婚。”
工作人员听到结婚,还是昨天,看向章母的眼神带了点鄙视,了然道:“原来不是攒的,是闺女的彩礼啊。
下乡知青,一百块的彩礼,你们这闺女养的值。”
章母被她夹枪带棒的话说的脸通红,支吾道:“哪里有一百块钱的彩礼,我们从京市过来也带了不少,就给了十块钱彩礼,我们不是那不讲究的。
那啥,我不和你说了,我得去派出所。
你们这招待所有贼。”
“说啥呢?
招待所可是国家的单位,怎么可能有贼,你怕不是半路丢了,故意讹我们吧,那你可要掂量清楚。”
“我没说招待所是贼。”
“行了,不是要去派出所嘛,赶紧去吧。”
章母还想解释,可工作人员一副我不想听的架势,她张了张嘴,最后啥也没说又回了房间。
“当家的,招待所的工作人员不信,还觉得我想讹她,你说咋办?”
章父一听气不打一处来,觉得章母真的是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黑着脸说:“咋办,你说咋办?”
章母唔哝道:“人同志建议我们去派出所找公安同志。”
“找公安,我们俩就睡在屋子里钱都能丢,人公安过来能干啥,房间可都被我们翻过来一遍了。”
有点啥也早被他们破坏干净了。
别说找公安了,就是找大领导这事都难办。
“那咋办?
咱们现在可是一分钱都没有。”
章母苦着脸问。
没钱他们可咋回京市啊。
章父不说话了。
章母看他不说话焦急催促:“当家的,你赶紧想想办法啊,这没钱咱们连买票的钱都没有,咱们请的假可快到了。
到时间赶不回去,厂子里可不好交代。”
“去哇叽大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