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雪冷笑道:“不是你,又会是谁?林氏,王府岂容你这般肆意妄为?”
一旁的侧妃陈楠倚在椅上,笑得漫不经心:“姐姐,何必与这种人多费口舌?直接报王爷处置便是。”
赵雪点点头,正欲吩咐下人将林轻歌带走。
“慢着!”林轻歌开口,声音虽不大,却透着几分坚定,“正妃若要定臣妇的罪,是否也应给臣妇一个为自己辩解的机会?”
赵雪眉头一皱:“辩解?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说什么?”
林轻歌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小厮,目光落在他微微颤抖的手上,眼神一凝:“这位小厮,你昨夜是在何处看见臣妇的?”
小厮抬头,显得有些慌乱:“奴才……奴才是在库房外……”
“你撒谎!”林轻歌冷声打断,语气果断,“若你昨夜在库房外,怎会满身酒气?难道库房里也有酒?”
小厮神色骤变,嘴唇哆嗦着想要解释,却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林轻歌随即转向赵雪,目光直视她:“正妃,臣妇若真去过库房,您为何不将昨夜守库房的侍卫叫来对质?就凭一个慌张的小厮和一块沾了血的布帕,未免太过牵强。”
赵雪脸色微微一变,却很快恢复冷静,冷笑道:“林氏,你当这是朝堂问案?若你真是清白的,那布帕上的血迹又作何解释?”
“血迹的确是我的。”林轻歌坦然承认,抬起右手,掌心有一道浅浅的伤口,“臣妇昨日不小心割破了手,恐怕是落在某处被有心人捡去,嫁祸于我。”
说着,她从怀中取出随身携带的药膏,打开盖子递给赵雪:“这药膏用于止血,臣妇一直随身带着,若正妃不信,可以派人检查布帕上的药物残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