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卿面露尴尬,一时拿不出实体证据。只能咳嗽一声:“此为线人密报,尚未确凿。”
萧靖寒冷笑:“既未确凿,何必在堂上污我清白?”
气氛顿时紧绷,如同星空下即将碰撞的两股能量,各自蓄劲。刑部尚书与都察院右都御史相视一眼,也觉此事漏洞甚多,没法直接宣判九王爷有罪。
眼看审理陷入对峙,大理寺卿正无计可施,忽然外头一个侍卫闯入,呈上一封新来加急公文:“启禀大人,外头有人自称‘死里逃生刺客同伴’,愿当堂指认九王爷的暗部!”
这话如同在星夜甩下一颗陨石,引爆所有人关注。萧靖寒心头一震:这是太子预备的所谓“人证”? 看样子已到关键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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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尚书与其余审官对视一下,决定让这“人证”进堂。“既有人敢当面指控,且看他如何指控。”
少顷,只见一个满脸胡渣、面带伤痕的男人被带进来,看似江湖杂混的模样。他上前噗通跪下:“小人名唤张三,为了活命,这才要揭露九王爷的阴谋……那刺客队伍原本是给九王爷效死,结果行动失败……”
此人声情并茂,将“九王爷如何暗授银两、要他们在御花园刺杀皇帝并嫁祸太子”的故事编得绘声绘色,听得某些胆小大臣都面露惊惧。
萧靖寒冷眼旁观:“笑话。有谁能证实你是刺客?可有实质‘王府命令’的物证?”
那张三大义凛然道:“咱们本有书信,但都被九王爷的手下毁了。眼下我只求自保,指证王爷是罪魁祸首!”
不少官员开始窃窃私语:这张三的话貌似与之前的口供吻合,若真拿捏不住,九王爷难脱干系。
堂中气氛仿佛风雨压顶,那大理寺卿见有人证忽然归顺,心里乐开花,立即乘势追击:“九王爷,可还有话说?连活口都站出来指控,不是‘无稽之谈’能抵消的了。”
萧靖寒嘴角浮现森冷笑意:“所谓活口?哈哈,本王倒想问问:你的伤痕是如何来的?谁能证明你真是那天同伙?如果你是刺客残党,为何现在才出现?”
那张三还欲说话,大理寺卿却抢先呵斥:“休要狡辩!此人既敢冒死来指证,岂会无因?”
萧靖寒不急不躁,朗声道:“堂上若要定罪,本王不妨请暗卫带来另一份证据——证明这张三其实是太子府的死士!看看是谁在自导自演?”
话音落下,堂外忽有脚步急响。萧靖寒的人显然做好布置,一名暗卫闯入拱手道:“启禀各位大人,我们在街上发现有人与张三有密切往来,他自称奉太子之命结交刺客!若可传唤对质,当能真相大白。”
短短几句话,再次将形势扭转为星海浩荡,暗流激撞!堂上一片哗然,刑部尚书都不由皱眉:这可好,双方各执一词,谁真谁假?
眼看双方如彗星相撞,大理寺卿火冒三丈,萧靖寒亦寸步不让。当事人张三吓得脸色剧变,似乎被点破某些破绽,一时间无法继续编造。
审理陷入胶着之境:没有实锤证据能定九王爷之罪,也没有铁证能立刻证明太子勾连刺客。
就在众官左右为难之际,外头传来一声洪亮呼喊:“圣旨到——诸位退避!”紧接着,内侍捧着金黄诏书大步踏进:“奉皇帝口谕:刺客案复杂,三司暂且缓审,待陛下另行定夺。”
三司堂内所有人皆大惊:皇帝居然出手了!这是何用意?
刑部尚书、都御史皆起身拱手:“陛下既已下旨,我等遵命。”
萧靖寒则冷笑:父皇这种时候插手,显然不想让事情闹到无法收场,也不愿太子败露。同时也保住了九王爷这边,不被太子当场框死。再次说明皇帝在父子间左右互忌,徒增波澜。
随着皇帝的诏令,全堂审理当即休庭,所有资料暂且封存。刑部尚书宣告:“此案改日再议,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