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稣布看着悠没有别的情绪,觉得应该没发现不对劲。找了个借口跑掉了。
跑走的时候刚好遇上来找悠的本乡,本乡以为耶稣布汗这么多脸这么红是生病了,结果听了耶稣布的解释,他无奈扶额。
“你真觉得她信了。”虽然那借口找的不差,但也不像是那么好敷衍的。
“别问,问就是不知道。”手挡在俩人之间,耶稣布拒绝回答,“我撤了。”
本乡继续朝着悠的方向走过去,短短和耶稣布聊的功夫,海王类已经被处理的差不多了。
一块一块的切开分好了,悠指挥着藤蔓将分好的肉搬运,准备进行烹饪。
“船长要是知道你把他的剑法拿来处理海王类,应该会炸毛吧。”本乡笑道。
悠摆摆手,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已经改版了的。”
“先休息下,把药喝了。”本乡说回正事,将手上的药递给悠。
悠看着一脸嫌弃,真的一点不好喝。
本乡看着悠一脸嫌弃的模样,知道她又要找理由了,补充道,“不会留印。”
悠收回了嫌弃的眼神,接下药一口闷,紧接着“吖”一声,不像是喝药,倒是像喝完一口烈酒。
“喏,给你。”本乡递上一颗糖豆。
悠乐呵呵的接下,直接丢嘴里。没办法,糖豆还是最爱的,什么时候都很好使。
药吃完了,糖豆也吃了。只是本乡没走,在一旁打量着悠,托着腮不知道在想什么。
悠也跟着开始打量自己。
衣服,整齐;发型,没问题;面容,也很好。就是还有点红斑褪去后的印子,其他都挺好的。
本乡这是看什么呢?
“我脸上写字了?”
“耶稣布说船长见闻杀的事,你没什么想问的?”
“问什么?”
“为什么会练见闻色。”
“…”悠还以为本乡要问些什么呢,结果就是这个,“成为四皇总要有点什么不一样的必杀技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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