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夫子愣了愣神。
“斩的好!”大夫子郑律沉声道。
“子不教父之过,儿子敢诬告,怎么会没有老子撑腰?”
院长陈德子性子直率,道:“朴国昌的父亲是县衙师爷对吧?谁是县衙师爷?”
县令赵怀玉见树德书院的众夫子在气头上,指着朴正双:“在这……”
院长陈德子瞪着朴正双,怒道:“你养的好儿子,连老夫的学生都敢诬告,赵怀玉,此人我要了!”
学政苏牧看不下去了,道:“陈院长,别胡闹了,当事人朴国昌已经伏法,罪不及家人……”
院长陈德子见苏学政发话了,便也卖几分面子,只是警告意味颇浓地指了指朴正双。
“宁浩,我们走!”
大夫子郑律叫上宁浩,打算离开县衙。
“去哪?”
宁浩心想苏学政跟宋知府,还有赵县令以及其他书院院长,正好观摩他的诗文真迹。
人前显圣的机会都不要了?
“纯阳武馆!”大夫子郑律道。
唰~
宁浩脸色瞬间沉了下去,点头道:“走!”
随后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看向赵县令:“看好朴师爷。”
纯阳武馆受朴正双夫子的指使,揍了他的父亲,拆了他的家。
朴国昌伏法了,但是朴正双跟纯阳武馆还没有伏法。
而想要拿下朴正双,就必须要先拿下纯阳武馆,供出朴正双夫子二人才行。
否则的话。
就像刚才院长陈德子要对朴正双动手时,学政苏牧却开口阻止。
因为对苏学政来说,朴正双只是没教育好儿子,并不存在其他犯法的事。
既然这样,那就先拿下纯阳武馆。
“走!”
“走!”
院长陈德子羽众夫子将文宝墨宝收好,跟着大夫子郑律和宁浩离开了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