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是一张很特殊的光锥。
葳蕤感受到了这张光锥对自己的增幅。他甚至隐隐有种预感,这是一张并不限制使用者的命途种类的光锥。
这种无视命途限制的效果,是普通的忆者能做到的事情吗?
还是说……关注着自己的并非[欢愉],而是其他的存在。
燕阗他们许久没有说话,毕竟光锥是来自流光忆庭的技术,光锥降临一般意味着周围存在着忆庭的忆者,虽然知道忆者们可以悄无声息玩弄他人的记忆,仅仅只是不说话并没法真正地防止被忆者窥视,但心理作用还是驱使人作出这种选择。
虽然对光锥的内容很好奇,但他们还是没有发问。反而开始调侃投壶的结果。
燕阗抹了抹脸:“这可真是,出人意料啊。”
众人笑成一片。
“好吧好吧,愿赌服输,”燕阗拱手认输,“那我们就去品尝一下那醇香的惩罚吧!”
“燕将军笑得未免过于灿烂了,”葳蕤故作怀疑:“您这样让我很难不觉得,您怕不是故意投不中的。”
“那谁知道呢?”
岚止闻言愣了一下,然后露出后悔的神情,眼里写满了“还能这样”的恍然。
“现在假装投不中已经太迟了,”葳蕤也看见了岚止的表情,没好气,“而且你用这招没用,我是不会让你在我面前喝酒的。”
“希望岚哥你还记得,你是个病号。”
燕阗大笑三声,起身推着葳蕤往外走。
众人也三三两两地起身,跟着他们。
燕阗还是对葳蕤能赢这场投壶感到意外。
燕阗并不认为命途行者一定强于普通人,但仅仅考虑战斗力的话,绝大部分情况下都是命途行者胜。
何况葳蕤面对的这些对手,抛开命途行者这一点,还都是精锐的军士。
哪怕是因故离席的杜松,除了担任谋士外,本人也是可以上战场的。
“没看出来你这么擅长这种游戏,你离上酒桌还有好几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