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印就被土扑了一脸。
我好不容易!才忘记了!!
你为什么要出现啊!!
这不是提醒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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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印:我现在把食盒抡他脸上,当没看见他行不行啊……
玄家严苛的礼仪教育说不行。
等吃的某白毛猫说不行。
流驹也说不行。
玄印甚至要和流驹打太极。
和被有精神病的亲人迫害的苦主打太极!
苦主甚至还非常谦卑非常低姿态地恳求自己去救另一个苦主!
流驹可能觉得找到了一线生机,但玄印只感觉自己是在还高利贷。
债主甚至在赔笑,生怕他不还一样。
好像他们玄家人是什么欠债不还的老赖。
玄印:。
玄印知道这是错觉,流驹没有这个意思,态度甚至非常尊敬,只想着玄印能浅捞他们兄妹一把,好让他们提桶跑路。
但流驹越尊敬,这种玄家人是老赖的感觉就越深,社死感就越深啊!
因为这种“放兄妹俩一马”的赔偿,和兄妹俩在玄家遭受的迫害并不对等。
换成玄印,要求把玄茜抓走关起来都正常。
甚至不够。
还得付精神损失费才行。
但流驹没有,他只想带妹妹提桶跑路。
什么“虽然我借你那十几万拖垮了我的家,害我爹妈没钱治病去世了,但我现在不要你还十几万了,你借我两百够我买车票去黑煤窑打工活下去就行。”的既视感……
但凡是个正常人,听见这话良心都会痛吧!
可借十几万的明明不是我啊!
玄印:想死,但感觉该死的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