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老大夫收回心神,赶紧取出准备好的伤药,棉布,为他换药。

伤口前天来的时候,已经泡的发白,就像泡浮囊的猪肉一样,看着渗人。

现在过去了两天,伤口虽然不再流血,但是边缘已经出现了腐肉。

老大夫拿着刀片刮去腐肉,疼的年轻人浑身抽抽,嘴里唏嘘不停。脸色更白了。

老大夫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忘了用麻沸散,心里一惊,手下的就重了些,把旁边的好肉也割下来一块儿。

“啊……!”年轻人疼的直跳脚。

“对不住……对不住……。”老大夫额头冒出冷汗,手哆嗦不停,拿起棉布把冒出来的血沾干净。

幸亏在后背上,没人看得见。

“没事,你只管弄,小爷不疼……!”年轻人大度的摆摆手。

其中一个手下拿起棉布擦去他脸上疼出来的汗。冲老头凶巴巴道:“你不会轻点儿,想疼死我们老大?”

“哎,我轻点,轻点……。”老大夫不敢再分神,集中精力把后背的伤口清理干净。

又转到前面来,少不得又是几声惨叫。后面没用麻沸散,前面就更不能用了,要不说不清。

看着前后一样的伤口,老大夫又分了心。这是谁下手这么狠,竟然来了个对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