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南宫钰听后,忍不住插话道:“晴儿!你何必这般委屈自己?!你是南宫家唯一的姑娘,我们怎么可能让你吃那等苦去?”
“钰哥说得对,江某何德何能得南宫姑娘如此垂青,是江某福薄,担不起姑娘的深厚情谊,还请姑娘莫要再........”
“不是因为家世,也不是因为厌烦与我,星辰哥哥连试都不愿与晴儿试上一试.”南宫晴眼中含泪的看向江星辰,黑白分明的眼中闪过眸中寒意,她打断江星辰的话,语调上扬尖锐道:“莫不是因为,中了那狐狸精的迷惑?否则她一个身世不明粗鲁野蛮满口谎话的贱人如何比得过我?!又如何能得了你的青眼?!”
江星辰心中一阵异样,没想到在他心目中一直温文尔雅的南宫晴竟能说出如此不堪的话来,他蹙起眉来,低喝道:“小满并不是身世不明粗鲁野蛮满口谎话的人!还请南宫姑娘慎言!若是在你的心目中,越小满是这样的人,那么——我江星辰也只是个身世不明的孤儿罢了!”
“你!”南宫晴秀丽的五指死死捏紧了茶杯,眼眸盯着江星辰,似是不甘又强忍着心中恨意道:“你为了那样一个低贱之人说我?在你心中我连一个走街串巷的卦姑都不如?!”
“在江某心中,小满姑娘是我的家人,我的助手,我的知己,而南宫姑娘与外间其他任何女子,并无区别。”江星辰也目视着南宫晴一字一句的说道:“江某今日拒绝南宫姑娘,与身世、样貌、品行皆无关系,只不过因为,南宫姑娘并不是江某心中所念。”
“啪!”江星辰话音刚落,南宫晴手中茶杯便被她猛地挥落在地,她眼中的泪水再次滚落而下:“江星辰!我为了你这些年拒绝了多少世家子弟的求亲,与爹娘周旋了多少次,被下人外人嚼了数不尽的舌头,看了无数次的笑话,你现在却拿一个下贱的女人与我比较,欺我辱我.......你如何对得起我——”
江星辰听到这里,从座位上起身欲走道:“还请南宫姑娘想开些,感情之事并非人为可控,江某实在不愿再从您的口中听到对小满姑娘的侮辱言辞,告辞了。”
“江星辰!”南宫钰看着崩溃哭泣的妹子,心中邪火陡起,厉喝道:“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一个无权无势没有靠山的县官而已!若不是我妹子看得上你,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与我南宫家称兄道弟!我劝你不要不识好歹!”
“既如此,之前是我高攀二公子了,以后便桥归桥路归路,免得让江某拉低了二公子的交友档次。”江星辰听后,拱手抱拳,随即甩袖离开。
再次回到客栈已是夜半时分,推门入内,只见越小满一身黑色夜行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呦,沾花惹草的探花郎终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