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较量的双方素未谋面，却已拼进不死不休的僵持战中。

刹娅的动作逐渐减慢，接近一个小时的高强度战斗已经让她开始感到力不从心。

“雪霁，情况不太正常，为什么外面的人这么久都没有发现里面的情况！”刹娅连回头的时间都没有，看不到雪霁的情况。

这一次，是雪霁作为贤者回归后第二次遇到能威胁到她的存在，即便现在的她只有中级觉醒者的灵力总量。

第一次是上次凌潇潇堕魔发狂的时候……

“扭曲，这些闪电中的黑色气息在扭曲空间和时间。”

“有办法吗？”刹娅呼出一口寒气，身体已经开始发抖。

“忍住，和对面拼到底，看两边谁先撑不住。”雪霁吃力地回复她，“所有邪术类的东西都是来得越猛烈对施术者的负担也越大。”

两人都已经是强弩之末，而三个萨满现在的情况也不遑多让。

他们现在浑身上下都是密密麻麻的伤口，有些已经深可见骨。若非提前用麻绳缠住腹部，他们三人的内脏已经流出来了。

这场相隔万里的斗法给双方带来了巨大的压力，但显然作为进攻方的三个萨满已经沉不住气了。

断手和断脚两人眼神眼神交流了一番，似乎是下定了决心，各自将放在身旁的一碗毒物倒入嘴中。他们已经没有拖下去的耐力了，改变策略要与对方同归于尽。

雪霁察觉到了黑雷霆的变化，从一开始的狂暴变得保守，包围圈又被刹娅的剑气破开口子。

“他们要拼命了！刹娅，你靠过来。”拼到这种地步，雪霁也不再坚持无伤的想法。

“莉莉丝，出来！”雪霁握住刹娅持剑的手，喊道。

莉莉丝担忧地喊道：“不行，你们撑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