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公子提到的事我记得。难不成,我们现在要拜访儒家去找荀子?”秦澜微微一笑,“不需要特别去请,说来他就来了。”
就在这句话落音之际,荀子领着一群儒家 ** 出现在此地。面对眼前这幅血腥的景象,他们眼中满是震惊和恐惧。这里倒下的 ** 无一不是农家的人;不仅如此,地上散布的深深凹痕,更是散发着死亡的气息。从现场痕迹来看,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一方 ** 。
考虑到农家的实力非同小可——特别是那被称为“地泽二十四”的组合阵法,可以无限叠加形成数万人的大阵。即使有这样的能力,最终却还是惨遭屠戮,任何看到这样的画面都会感到极大的震惊。
是何等的力量,造成了这场灾难?是那位传闻中的剑神出手了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究竟发生了什么故事?就在众人猜想纷纷时,秦澜迈出一步,面带笑意望向前方的荀子。“荀老前辈,再次见面了。”
荀子微微欠身回礼,摆手道:“公子莫要如此称呼老夫为前辈。”
“贵府之内,我们都以平辈自居。”他这话一出口,周围的儒家成员无不感到一阵惊讶,心里更是五味杂陈:荀子对他们来说不仅是师叔甚至师叔祖级的人物,现在竟然与秦澜以平辈互称,那岂不是意味着将来见了秦澜也要行尊师之礼吗?
秦澜大笑,点了点头表示认可。随后,荀子走近几步,目光中透露出一丝疑惑,指向地上惨状问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于是,秦澜详细讲述了整个事件的过程,其中关于军队通过【敏感内容较多,无法继续输出】
秦澜轻轻打响了一个响指,嘴角挂着微笑,“若没有精致的菜肴与歌姬助兴,怎能配得上品酒呢?”
这番话说出口后,
立即使得荀子眼前一亮。
“原来如此,公子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啊。”
荀子边说边用他干瘦的手重重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公子不必担心,这一切交给老夫便是。要不,公子与侯爷就随我回墨家去,定会让二位享受最好的款待。”
小主,
话音虽苍老,却字字掷地有声。
秦澜未立即应答,
反身望向嬴系,微微一笑,“侯爷,你觉得如何?”
这一问,
让嬴系内心的激动无法掩饰。神候酒?
这正是他心驰神往之物。既然有此良机品酒,
岂有不满心欢喜之理?但他脸上仍尽力保持着镇定,
双手合掌行礼,
“一切都听从公子安排。”
听了这话,秦澜转头望向荀子,微微笑道,“既然这样,我们何时出发?”荀子毫不迟疑,“立刻启程。”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走吧!”“走!”
在众多儒者的目光注视之下,
秦澜与嬴系与荀子交谈甚欢,直往儒家基地而去。
一路上,无论何人都未再多言,
只因他们都深知这位荀师叔的性情。虽然平素温和有礼,自称“文派”,但一旦触怒于他,
即便是门中之主也会遭到叱责。
待众人身影隐没夜幕,
周围的儒者才敢低声议论起来,
“师叔祖到底出于何等考虑,对秦澜公子表现如此之尊重?”
“的确,我也有疑问,自从秦澜破了珍珑棋局后,师叔祖归来说什么也不许儒家参与大秦国的事务了。”
“别瞎猜了,师叔祖这样做必定有自己的道理。以他的个性,绝不会做出损害儒家利益之举。”
“同意。而且,不要忘了,当年张良带领我们投效公子扶苏,这或许就是师叔祖这般行事的背后因素之一吧。”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