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鞭酒可不适合现在拿出来。
“这是啥酒,怎么是红色的?”
刘根来拖着鹿腿,抱着酒坛子进门的时候,刘老头闻着味儿就过来了,迫不及待的打开酒坛,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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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鹿血酒,补身体的,爷爷,以后你就喝这个酒,二锅头我拿走。”
“别,”一听说大孙子要把他的酒拿走,刘老头立马不干了,“两样酒都给我留着,我轮着喝。”
“鹿血酒有的是,你还怕不够喝的?”刘根来笑道。
“你不懂,总喝一种酒没意思,换着喝才有味。”刘老头就是不答应,
你还挺有歪理的。
刘根来暗笑着。
地瓜烧都喝不起的时候,你咋不说换着喝才有味?
“根来,你哪儿来的鹿血酒?”刘栓柱问道。
“在同仁堂拿的。”刘根来又搬出了老借口,心里却在嘀咕着,刘老头和刘栓柱就是不一样,刘老头就从来不问他的酒是哪儿来的。
只管喝酒,不问出处,还是刘老头活的洒脱。
“同仁堂还真是个好地方。”刘栓柱嘟囔一句,拿起菜刀去收拾那头鹿去了。
知道大儿子打猎的本事,他倒是没问那头鹿是哪儿来的。
一家人忙忙活活了一天,把家里家外都收拾的干干净净,刘根来的那套被褥也做好了,打包放在炕角,就等着明天石团长登门。
第二天一早,刘老头早早就到了,拉着刘栓柱,叫着还没起床的刘根来,一块去村口等着。
“不用这么早吧?”刘根来打着哈欠。
“你懂什么?”刘老头瞪了他一眼,“要在以前,有这么大的官儿到家里来,起码得迎出十里地。”
“好吧,听你的。”
刘根来懒得多说,找了棵大树靠着,又眯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