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完了花,姜靡初和这二人致了致意,各奔东西,背影显得很落寞。
那二人尚且还能互相取暖,姜靡初只能反复咀嚼着那十五年仅剩的甜,逼迫自己坚持下去。
姜靡初回到了家,收拾齐整,躺在了床上,今天再次见到了小深的墓,让她心里感触良多。
她不禁回忆起了她们的曾经,自己是什么时候爱上她的?到底是什么时候,这一切偏离了轨道,她也偏离了原本的初心。
每当想起一个甜蜜的瞬间,她的唇角都不由自主地弯了弯,但是又摇摇头,不是,不是这里。
再早一点,在自己刚刚发现自己竟然对自己养大的小孩儿动了心的那一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啊……好像想起来了,自己果然是老了,竟然连这都忘了,姜靡初举起手,看着自己已经苍老、皮肤变得不再紧实光滑的手,凝视着无名指上那一个戒指。
那个戒指很奇特,上面镶嵌的不是钻石珠宝,而是一颗光洁的牙齿,曾有人问过姜靡初这是什么,她只是笑笑不说话。
那是小深的初智齿。
那天晚上,她因为初智齿的生长痛,疼得睡不着,晚上打电话叫我赶紧去看看,我茫茫然地赶到,只见她依恋地冲上来,用手掰开自己的嘴,让我检查一下她疼痛的智齿。 海棠书屋
那是小少年的第一颗智齿,十六岁的她不知晓这份痛,但是二十四岁的我深知这不过是一场总会终结的阵痛,我一边安慰着她,一边将手指伸进她的口腔,探寻着那颗作乱的智齿。
她是那么信任着我,含泪的双眼里充满了孺慕和依恋,连在自己口腔里的异物都怀着那样全心全意的信任,努力适应着,自己能触摸到那温热的唇,还有微凉的齿,那柔软的舌……我真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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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那么疼痛的时刻,我竟心动到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