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他可是一直都在与阐教的人作对啊!
他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挣扎,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申公豹!” 慈航道人也急了,申公豹若是真说出点什么,他可要遭殃。
因此,当即开口威胁起来,“你背叛师门,可想过后果了吗?”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威胁和警告,仿佛在告诉申公豹,若是敢背叛,必将遭受严惩。
“我,我……” 申公豹张开嘴,却迟迟说不出话来,他的心中充满了矛盾与挣扎。
他的眼神在叶晨和慈航道人之间来回游移,仿佛在寻找着一个可以逃脱的机会。
叶晨见他犹豫不决,当即表示:“你现在认为自己还能回阐教吗?
还是说你想现在就灰飞烟灭?”
他的声音冰冷而又充满威胁,仿佛是死亡的宣判。
申公豹顿时感觉,脖子一凉。
原来是魔礼青的青云剑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
“我叶晨老弟问你话呢!”
魔礼青冷冷地说道。
“怎么,是不愿意说,还是觉得我手中的宝剑不利?”
瞧那申公豹,眉头紧蹙,犹如被千年的愁绪缠绕,纠结之色溢于言表。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僵持时刻,叶晨的传音恰似一条隐匿于黑暗深渊、蓄势待发的毒蛇,以鬼魅般的速度,悄无声息却又精准无误地钻进了申公豹的耳中。
那声音仿若带着丝丝寒意,一字一顿地说道:“元始天尊座下的十二金仙,哪一个不是先天道体孕育而生?”
“他们自诞生之际,便被天道所青睐,根骨卓绝,天赋异禀。
反观你呢,一介披毛戴角的异类,在那玉虚宫漫长的岁月里,可曾有幸得到过哪怕半字的夸赞与认可?”
这字字如刀的话语,恰似一根寒光闪闪、尖锐无比的钢针,裹挟着雷霆万钧之力,以摧枯拉朽之势,径直扎进了申公豹心底那最为柔软、最为疼痛,且一直被深埋在记忆深处的伤疤。
刹那间,申公豹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瞳孔急剧收缩,仿佛被一只无形且巨力的大手狠狠攥住,心脏也随之猛地一紧。
他握着拂尘的手,因用力过度,青筋根根暴起,好似一条条即将挣脱束缚的狰狞小蛇,在皮肤下肆意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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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昔在玉虚宫那段不堪回首的经历,如汹涌澎湃的潮水,排山倒海般疯狂袭来。
遥想当年,姜子牙身姿挺拔,堂堂正正地跪在杏黄旗下,虔诚地接受元始天尊的敕封,周身散发着荣耀与尊崇的光芒,尽享众人敬仰。
而自己呢,却如同一个被世界遗弃的孤魂,连踏入那象征着荣耀与权力的大殿一步的资格都没有,只能像个卑微的蝼蚁,在殿外眼巴巴地翘首张望,满心的渴望与无奈。
那些高高在上、超凡脱俗的金仙们,在大殿内谈笑风生,潇洒自如,不经意间拂落的茶渣,就那样无情地、仿佛带着无尽嘲讽意味地粘在了自己的道袍之上。
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茶渣,却如同沉重的枷锁,时至今日,依旧顽固地粘连在他的记忆深处,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无法将其彻底甩脱,成为了他心中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痛。
“道友该知青萍剑为何物。”
叶晨的声音陡然一转,仿若寒冬腊月的北风,从极寒之地呼啸而来,带着彻骨的冰冷寒意,瞬间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凝结。
此时,战场上弑神枪与清净瓶所释放出的黑气,仿若两头不死不休、陷入疯狂缠斗的上古恶兽,相互交织、纠缠、翻滚。
不断碰撞出诡异而强大的能量波动,似要将整个天地都搅得混沌不堪。
“通天教主佩剑在此,你说我能不能凭借此剑,斩开这束缚天地的桎梏?”
说话间,一缕若有若无、闪烁着神秘光泽的青芒,在叶晨的袖中若隐若现,如同夜空中一颗神秘莫测的流星。
虽光芒微弱,却好似蕴含着足以改天换地的无尽力量与威慑,引得周围众人的目光纷纷聚焦于此。
慈航道人作为法宝清净琉璃瓶的主人,对其变化有着敏锐至极的感知。
此刻,他惊异地发现,手中清净琉璃瓶那向来无坚不摧、以消融万物着称的吞噬之力,竟在这毫无征兆的瞬间,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凝滞。
要知道,这清净琉璃瓶内所盛的三千弱水,其威力堪称恐怖,无论何等强大的法宝、何等坚韧的生灵,一旦被其卷入,都将在转瞬之间化为乌有,消失得无影无踪。
可此刻,那原本一往无前、势不可挡的三千弱水,却像是撞上了一座由太古神石铸就、坚不可摧的礁石。
在某个神秘而难以捉摸的节点处,诡异地打起了旋,水流不再顺畅,原本的吞噬之势也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