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好想法，悦芹。但是我们公司与竞争对手有业务往来的人员很多，要逐一排查的话工作量很大。”小李有些担忧地说。

“工作量大也得做啊。我们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肖悦芹坚定地说。

接下来的几天，肖悦芹和小李开始对与竞争对手有过接触的人员进行逐一排查。他们询问了公司的各个部门，和每一个相关人员进行谈话，了解他们与竞争对手接触的具体情况。

在排查过程中，他们发现市场部的一个员工小王有些可疑。小王在文件资料失窃前曾经与竞争对手的一个代表单独见过面，而且在见面后他的行为就有些异常。肖悦芹和小李决定找小王单独谈话。

他们在一间小会议室里见到了小王。小王看起来有些紧张，眼神不停地躲闪。肖悦芹看着他，温和地说：“小王，我们今天找你是想了解一些情况。你之前和竞争对手的代表见面，能和我们说说都谈了些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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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的手在桌子下不自觉地握紧，结结巴巴地说：“就……就是一些正常的业务交流，没……没什么特别的。”

小李在一旁观察着小王的表情，严肃地说：“小王，你要知道这是很严肃的事情。公司的文件资料失窃了，我们现在在调查这件事，你如果知道什么情况一定要如实告诉我们。”

小王的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我……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文件资料失窃的事情。我和他们见面就是谈了一些市场份额和产品价格的事情。”

肖悦芹和小李对视了一眼，他们感觉小王没有说实话。但是没有证据，他们也不能逼迫小王。

“小王，如果你想起了什么其他的情况，一定要及时告诉我们。这对公司很重要。”肖悦芹说完，便和小李离开了会议室。

“悦芹，我觉得小王肯定知道些什么。我们得想办法让他说实话。”小李皱着眉头说。

“我也这么觉得。我们可以继续观察他的行动，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证据。”肖悦芹说。

于是，肖悦芹和小李开始暗中观察小王的行动。他们发现小王在下班后经常会去公司附近的一个咖啡馆，而且每次都会坐在一个比较偏僻的角落，像是在等人。

有一天，肖悦芹和小李决定跟踪小王去咖啡馆。他们坐在离小王不远的位置，假装在聊天，实际上却在密切关注着小王的一举一动。

过了一会儿，一个戴着帽子和口罩的人走进了咖啡馆，直接朝着小王走去。两人坐下来后，开始低声交谈。肖悦芹和小李努力想要听清他们在说什么，但是咖啡馆里比较嘈杂，只能听到一些断断续续的话语。

“文件……不能……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