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是想了解一下肖悦芹女士在公司的工作情况，以及她和周围人的关系。”李正说道。

总裁笑了笑，“肖悦芹是我们公司的得力干将，她在工作上非常出色。至于她和周围人的关系，我觉得她和同事们相处得都还不错。”

“那你和肖悦芹女士的关系呢？”李正突然问道。

总裁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复了正常，“我们是上下级关系，工作上的合作比较多。”

李正注意到了总裁的细微变化，他知道事情可能没有那么简单。在接下来的谈话中，他仔细观察着总裁的每一个表情和回答，试图从中找到破绽。

而肖悦芹此时正在公司的会议室里开会，她完全不知道警局里发生的事情。她正在为一个新的项目忙碌着，试图用工作来麻痹自己。她在会议上滔滔不绝地讲述着项目的计划和前景，同事们都对她的专业和能力感到钦佩。

但是，肖悦芹也感觉到了一些异样的目光。她不知道是因为自己最近状态不好，还是有其他的原因。她只想着尽快把项目推进下去，让公司能够继续发展壮大。

会议结束后，肖悦芹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疲惫地坐在椅子上。她看着办公桌上女儿的照片，心中一阵刺痛。她想，自己一定要坚强起来，为了女儿，也为了这个家。

李正和小张在公司里继续调查着。他们找了一些其他的员工进行询问，但是得到的答案都很模糊。大家都表示听说过肖悦芹和总裁关系不一般的传言，但都没有真凭实据。

李正感到有些棘手，他知道如果仅凭这些传言就对肖悦芹进行调查，是很不公正的。但是这个线索又像是一颗种子，在他的心里生根发芽，让他无法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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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决定从另一个角度入手，调查秋兰馨是否真的发现了肖悦芹和总裁的事情。他找到了秋兰馨的一些同学和朋友，试图从他们那里获取一些信息。

秋兰馨的一个好朋友，一个叫小美的女孩，告诉李正：“我觉得兰馨好像有什么心事，在她出事之前的一段时间。她有时候会很沉默，我问她怎么了，她只是摇头说没什么。但是我能感觉到她很不开心。”

“那她有没有提到过她妈妈或者家里的事情呢？”李正问道。

小美想了想，“有一次，她好像无意中说了一句，她发现了一个很可怕的秘密，但是她没有告诉我是什么秘密。”

李正心中一动，这个“可怕的秘密”会不会就是指肖悦芹和总裁的事情呢？他感觉自己离真相似乎又近了一步，但同时也更加困惑了。

随着调查的深入，公司里关于肖悦芹的传言越来越多。一些员工开始在背后指指点点，原本和谐的工作氛围变得有些诡异。肖悦芹也察觉到了这种变化，她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这样的情况。

有一天，她把秘书小王叫到办公室，问道：“小王，最近公司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为什么我感觉大家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