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业青年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他把我绑在这里后就走了，我一直被关在这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李正和小张把无业青年带回警局做进一步的询问和保护。他们重新梳理了案件的线索，发现这个黑色连帽衫男人的行为越来越难以理解。

他们决定再次回到案发现场，从源头重新寻找线索。当他们再次来到那个昏暗的小巷子时，发现巷子里有一个新的涂鸦，看起来像是一个标记。那涂鸦是用红色的喷漆喷上去的，形状像是一个扭曲的箭头，在昏暗的巷子里显得格外刺眼。

“这个标记之前好像没有，会不会是那个男人留下的？”小张说，他用手摸了摸下巴，眼睛紧紧地盯着那个涂鸦。

李正仔细观察着这个标记：“很有可能。我们沿着这个标记的方向找找看。”

他们顺着标记的方向走去，发现这个标记一直延伸到了一个老旧的公寓楼。公寓楼的墙壁是灰色的，有些地方的墙皮已经脱落，露出里面的砖头。楼前的院子里堆满了杂物，几个破旧的自行车歪歪斜斜地倒在一旁。他们走进公寓楼，一股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楼道里的灯光很昏暗，闪烁不定，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他们询问了管理员。管理员是一个中年妇女，她穿着一件宽松的毛衣，头发随意地扎在脑后。她看了看李正和小张的证件后说：“你们要找的这个人我有印象，他住在顶楼。不过他很少和人打交道，看起来很神秘。”

李正和小张谢过管理员后，迅速上到顶楼。顶楼只有一户人家，他们站在门口，能听到里面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像是有人在翻动东西的声音，又夹杂着一些低沉的咒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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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正深吸一口气，用力敲响了门。里面的声音突然停止了，过了一会儿，门缓缓打开了。一个穿着黑色连帽衫的男人出现在他们面前，他的帽子依然拉得很低，看不清脸。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双手紧紧地抓着衣角。

“你们是谁？”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像是从地底下传来的声音。

“我们是警察，我们正在调查一起案件，希望你能配合我们。”李正严肃地说，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这个男人。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让开了身子，让他们进屋。

屋里光线很暗，只有一盏昏黄的台灯发出微弱的光线。墙壁上贴满了各种照片和剪报，全都是关于秋兰馨案件的。桌子上放着一些工具和一些女性的用品，其中有一些和秋兰馨丢失的物品很相似。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味，像是很久没有人通风的房间。

“这些东西是从哪里来的？”李正指着桌子上的物品问道，他的声音提高了一些。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身体不停地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