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妄微微侧头，对上了虞欢那八卦的眼睛。

经过在医院的时间，虞欢似乎又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了。

对上程妄的眼睛，虞欢抿了抿唇，没说话了，这段时间也不知道怎么了。总觉得程妄看自己的眼神，好像越来越有压迫感了，以前冷冰冰的，但是虞欢并不害怕，现在也不是害怕，就是觉得好像有些危险的感觉。

“先送虞秘书回公司。”程妄看了眼虞欢之后，就移开了眼睛，然后对着开车的张阳说了这么一句。

最后，虞欢留在了公司，而程妄则是坐在车上。

虞欢站在地下车库，看着车慢慢远去的背影，抿了抿唇，转身上了电梯，回公司继续工作了。

虞欢在公司里面继续兢兢业业的完成着程妄交代下来的任务，有条不紊的完成了自己所有的工作。

虞欢下班的时候，已经换上了自己的高跟鞋，下班的时候，虞欢把今天下午买的白鞋准备扔掉，保洁阿姨看见了觉得可惜，问可不可以给自己，虞欢微微一笑，把鞋子给了保洁阿姨，自己则是踩着高跟鞋，慢慢的走远了......

深夜，虞欢被床头柜不停震动的铃声吵醒，虞欢迷蒙的睁开眼睛，结果看到了程妄的电话。

虞欢微微的拧了拧眉头，揉了揉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气，拿过手机，接通了电话，电话那头的人却不是程妄，是霍青林：“虞秘书，你现在有时间吗，可以来夜境来接一下程妄吗？”

“现在？”虞欢的声音带着些不可思议，虞欢看了眼时间，拧了一下眉头，“张阳呢？”

凌晨三四点，给自己打电话去接程妄，这不像是程妄的风格。

程妄和虞欢两个人的私生活几乎没有什么交集，这些年，虞欢的确是程妄身边唯一的异性，但是那也仅限于工作上的事情，私底下，程妄很少会叫虞欢去接他，或者干什么的。

当然，在医院和程妄一起工作，并不算是私生活。

霍青林也知道现在这个时间点让虞欢过来接人有些不现实，但是霍青林有些为难的看着似乎喝醉了的程妄。

“程妄喝醉了，张阳已经先回去了，只是现在他就一直在喝酒，谁劝都走不了。”霍青林的声音听上去也很是苦恼的样子，显然，霍青林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处理面前的这个情况。

闻言，虞欢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气，很想说，自己过去也解决不了任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