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程妄要和自己说什么，没想到开口说的话，只是这样的一句话。

虞欢抬着头，愣愣的看着程妄。

程妄的目光半分也没有分给其他人，程妄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虞欢。

【怎，怎么了，这是？】

因为被程妄看的有些心慌，虞欢的面上也忍不住的带上了几分，程妄把目光移开，终于落到了肖韵棠的身上。

见了肖韵棠，程妄心里总是带着几分气，说是不介怀了，但是肖韵棠仍然是程妄不能提的伤，而现在，自从把那枚戒指扔了之后，程妄是真的放松了很多。

“肖韵棠，我已经够给你留面子的？”程妄这话不留情，接下来的话，更是不留情，“怎么，前夫那边不肯给你钱，来找我这个旧情人了？”

这话说的狠，虞欢有些惊讶的看向程妄，难得看见程妄戾气这么重的样子，这话对肖韵棠狠，但是对程妄来说，也是难堪。

程妄说完之后，却觉得畅快，年少爱慕，最是真挚，所以程妄这些年念念不忘了好多年，说起来也俗，但是是人就不能免俗，所以这么些年了，程妄的生意越做越大，但是对于当年肖韵棠留下的屈辱和伤害，还是铭记于心。

“走吧，上楼。”程妄转头看着虞欢。

其实主要还是虞欢没有人，如果不是虞欢人没走，自己老妈突然进来了，程妄也不会下来找虞欢。

关键是程妄从姜明珊的身边看到了叶初颜，上次说话，程妄没说太难听的话，只是直言不讳的说了自己的条件和还没有打算结婚的想法，谁知道叶初颜却仿佛好像受辱了一般，站起身就跑了。

本来以为这件事情已经告一段落，没想到姜明珊又带着叶初颜来了，只是姜明珊先开口跟程妄说的不是叶初颜的事情，而是肖韵棠。

程妄本来就奇怪，姜明珊来了，虞欢怎么没说一句，现在听着姜明珊说，虞欢和肖韵棠在下面，程妄不知道为何，心里莫名的有些慌张，所以直接下楼来找了虞欢。

程妄没去思考自己为什么，就这么下楼了。

两个人都没有理会摇摇欲坠的肖韵棠，直接上了总裁专用电梯，电梯里面，就只有虞欢和程妄两个人。

按理来说，虞欢和程妄都已经熟悉这样的相处了，虞欢是程妄的秘书，电梯里面，经常只有虞欢和程妄两个人，是在正常不过的，但是此时，虞欢和程妄都觉得现在的气氛透着一股莫名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