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万籁俱静,王恒翻墙回到院中,只觉出了一身冷汗。
这次实在是大意了,王恒心想,万一那几个黑狗直接开枪,自己这小命可就丢了。
边走边调整神态,王恒悄咪咪的摸回了家中。
"妈,我回来了。"
王恒小声说着,一边将自己的衣服脱下。往屋内走去。
王母眉眼低垂的坐在门口的小凳上,听见声音王母激动的上下打量着王恒,不住地上下摸索。
"没受伤吧!你这孩子没被人发现吧!"
王恒笑着说。
"妈,我没事就是需要点煤灰,把我这衣服的血腥味遮一遮。"
王母听着这话,转身便去了门口拿回来一个小煤块,拿起火钳子便把煤块打碎。
"快把你的衣服脱下来,唉!等等,为啥不能直接把衣服洗了呢?"王母有些疑惑。
王恒扶着王母说。
“现在洗了,得去接水,动静还是有点大,小心无大错。一件衣服,别心疼了妈。”
王母听着儿子的话,小心的避开衣领袖口,将煤灰撒了上去揉搓了一番。
王恒边往里屋走边说。
“我去看看朝阳,妈你早点休息奥!”
王恒走到里屋刚想开口叫醒郑朝阳。
“王老弟,快给我说说事情如何了!”
郑朝阳撑起了身子,半探出床的问着?
“我过去的时候,哪里还没被发现,我和老罗接上了头,他让我带句话‘旭日东升’。”
王恒看着郑朝阳说完话,便起身先去倒了杯水,咕噜咕噜一口就闷了下去。
“那现在是个什么章程啊!”
郑朝阳思索片刻。
“王老弟,刚刚老罗的暗号意思是,有人叛变,全员撤离。我现在有个想法得拜托你,还是有些危险,不知道兄弟您愿不愿意帮我。”
郑朝阳说完顿了顿。
“我这家里是坐地户,有些存款,你去石桥胡同,三十八号屋,在那里有个灰色发红的地砖,在床的最里面那个角上,撬开里面有五块小金鱼。”
王恒一听乐了。
“朝阳大哥,你的钱我收了就当是你雇佣我的,安心了吧!”
郑朝阳脸色一阵潮红,有些不好意思。
“我知道你这身手按行情,一件事摩拉平至少五块小金鱼,我们组织现在的经济实在是不充裕,算是我欠你的。”
王恒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