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背着我偷偷讲小话呀~”
“小鸦儿,你若是想知道问瞎子我不就行了,这不涉及保密协议的。”
独自欣赏了一会壁画,就见旁边没人了。
转头就看见排排蹲的两人,两人前面的尸堆比较不幸,被拨得乱七八糟,从一座山堆变成一方平原。
还没凑上前就听见应鸦发言了,原来这两人没听自己说话,我刚才是在唱独角戏了。
白费口舌呀~
“应老板,通道我们只知道大概。”
“传消息回来的人,并没有说准确位置,只有大概位置。”
“不过,我和黑瞎子阴差阳错进入了这里。”
“我想,我们走到后面就知道出路在哪里了,那应该就是他们的进入路口了。”
谢雨臣站起身,收起龙纹棍,这些尸堆里显然没有自己想获取的信息,自然不打算在这上面浪费时间。
空间氧气有限、身上食物和水有限、空气湿润、不明气体,种种表现都是不太好的,这里并不是久留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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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先找到东西再说。
再次被忽略到底的黑瞎子也不恼怒,俏皮的朝着应鸦眨眨眼。
只是没人能看见而已,充其量自我娱乐。
一行三人缓慢朝着里走,注意力主要集中在空间的中上部分。
地面零零散散的全是骨头,有机关的可能性很少,这些尸骨的死因还未知。
警戒是需要的,就怕是从哪里蹿出一条小玩意,或者什么地方放出一些毒气。
口罩不是万能的,谢雨臣和黑瞎子并不指望这口罩能防毒。
致幻和毒不太一样,前者皮肤接触效果不强,后者就不太好说了。
想了一会的应鸦,觉得自己还是从心一点比较好。
“我能问一下吗。”
“为什么前面进来的人不把东西直接拿出,而是出去后告诉你们一个大致方位?”
“莫不是张起棂有什么原则在身上,比如对天发誓——我张起棂发誓!下墓绝对不拿墓中物!”
“还是拿这东西不要什么条件?比如来个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童男童女?”
他是见过的张起棂的,也相处过零零散散的几天,觉得那人也不是什么古板人,不像是能对天发誓的人。
我虽然不知道张起棂是不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童男,但是自己确定张起棂一定是特别特殊的人。
至少比这两人要特殊一点。
“哟嚯!小同志提问提得挺好,下次咱就不提了。”
“谁知道老张为什么不拿东西,说不定他不差这点钱!再或者人家压根就没能进来,在外面打了一转,摸摸鱼,就来回汇报工作了。”
“不是人人都像小鸦儿,顺手一捡就是一把钥匙。要是没这钥匙,我们只能原路返回,再战二回!”
“老张运气可不好,出门就遇事,喝水都塞牙,从小的霉运气。”
黑瞎子滔滔不绝,全在叙述老张如何如何倒霉。
谢雨臣左耳听右耳出,脑中不留一点痕迹,他认为黑瞎子的一些话,听听就过去了,不用当真。
相反,应鸦听得很认真,脑袋中回忆张起棂的长相,听着他的倒霉事,侧目看着,心情极好的黑瞎子。
内心对张起棂表示同情,他知道有人在外面怎么样宣传自己吗?
果然是朋友就两肋插刀!
在黑瞎子的碎碎声中前行,倒是综合了一下周围环境。
一路上无惊无险,三人挪着步,已经接近大道中央。
机关陷阱的影子没瞧见,墙上刻画倒是看了不少。
全是羽人温馨日常,不是嬉戏就是在打猎,有一部分是没有羽翼的人,有一部分是有羽翼的人。
不过看到现在有一幅还没有看见——羽人制作加工流水线。
“啧,想什么来什么,你们看,这飞升图。”
三人停在了这幅刻画前,上面的内容是前面石柱上的从人变为羽人的全过程。
只是这幅图它更加大,三人站在下面显得人小小的,壁画给人一种压迫感。
它全面一些,中间是羽人制作流水线,两侧注视着的飞禽很多,双翅三头的鸟占据大篇幅,杵在右上角,从他们这个角度看去,能看见六只狭长眼睛。
它似乎是在审视着,这个画面只有它是最不贴合的,不符合整体氛围。
成为羽人,众鸟众人欢聚,就只有这只鸟不太高兴。
“那鸟是不是酸了,这刻画人刻这只酸溜溜的鸟是为了什么。”
“难道那鸟是他们讨厌部落的图腾?在反讽人家,酸酸人家?”
黑瞎子从不吝啬想象力,难得的幽默人。
“酸不酸我是不知道,但是不开心还是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