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人都去哪了。”二乔抱怨着进入关猩猩的房间。
猩猩暴躁动作立刻偃旗息鼓,痴迷的看向二乔。
大就是好,壮就是强,二乔的这般姿态刚好符合猩猩的审美,至少它被迷的神魂颠倒。
猩猩瞳孔里满是二乔的颜色,一举一动中把它心脏撩拨的不要不要的。
它厚嘴唇嘟起,憨憨的耸动腰肢,拍打壮实的胸肌,强烈的目光不加掩饰的表现出对二乔的兴致勃勃。
“这……”二乔是何等机智的人,走南闯北几十年,见多识广。
心里一句妈卖批默默重复。
气不过的二乔一脚踹到猩猩的笼子上,扫视了一眼周围想笑不敢笑的几人,无奈叹气。
“想笑就笑吧,没事。”
“乔瑟夫先生,”阿布德尔有担当的站了出来,“我们受过专业的训练。所以,无论多好笑,我们都不会笑。”
桑塔纳接话,“除非忍不住。(噗呲)”
“欺人太甚,我忍你们很久了,”二乔拍了拍铁笼子,表达自己的愤怒。
“吼,哦哦哦,吼吼。”猩猩明明被凶了,现在反倒为二乔打抱不平。
掩盖在浓密毛发的眼里目露凶光,凶神恶煞的吼叫着,呲牙咧嘴,口涎乱飞,满身的毛根根竖起,凸出一块块腱子肉。
二乔无语了,话憋在嘴里,不吐不快,欲吐无言。
桑塔纳想尽了此生哀伤事情,想把笑意强压下去。
结果发现不如意之事根本没有,这下不得不笑了。
笑是诺米骨牌第一颗倒下的牌,引起了连锁反应,
连二乔自己都在笑容中,无可奈何的苦笑一下。
笑过后,桑塔纳感慨的看着迷茫无措,对人类喜怒无常行为理解不能的大猩猩,感叹道。
“这个大猩猩,好像一条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