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是恶人吧。
“跟我走吧,”恩多尔用盲杖打翻了那颤抖的刀把,“就当你已经死了,用这副残躯,做点有用的事。
杀了一个,你已经够本,不妨多赚几个。”
后来,恩多尔带走的家伙,还是死在枪口下。
他没有悲伤,平静的收殓了这个可怜人的尸骨,为他竖起墓碑。
在他眼中,死亡不是结束,而是解脱。
恩多尔手拄着盲杖,继续走下去。
或许某一天,他也会死,临死前,将盲杖竖起,当成为自己立下的墓碑。
就够了
……
恩多尔无声的下定了某个决心后,转身就走了。
阿努比斯神自由了,却又一生都得不到自由。
在博物馆的仓库角落,阿努比斯神曾梦想着有人和自己聊天,哪怕说一句话也好。
让自己摆脱漫长的孤寂。
来到油壶灯,他就此再也没能消停过。
干一行,恨一行,行行干破防。 七零女配重生成团宠
人类的物种多样性属实奇葩,无理取闹,鸡蛋里挑骨头。
阿努比斯神不明白了,自己费劲巴力的帮你实现愿望,一个个的,咋就事这么多呢。
渐渐地,他越来越不想和人交谈了。
每一次出现,眼前都会是一个贪欲旺盛的眼睛,无礼的嘴中提出一个又一个的奇葩要求。
还有人,在自己实现完愿望后,贪婪的抚摸油壶灯的表皮。
询问这个是不是金的。
咋地,这人还连吃带拿的,实现完愿望后还不满足,寻思着把油壶灯当金子卖了。
也不是没遇到好人。
对方真诚的许下造福世人的愿望,看着那双诚挚的双眼。
不是人的阿努比斯神,头一次产生了类似人类的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