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嗣血脉先不公布天下,等到一切安定之后再昭发,如今招人耳目怕会遭人暗算,只先养在侧殿让唐钰看着。”
“唐奕那边已经招呼好了,你和四哥他都全权听从,你如今身子难安,还是少沾染危险,多让唐奕和禾玔前去,多休息一些。”
皇帝伸出手在萧皖露出来的一只耳朵上轻轻抚了抚,原本光洁的耳垂多了一颗圆润的东珠,亦如皇帝右耳上戴着的一个模样。
是昨夜皇帝亲手为娘娘穿上的。
“嗯,恢复得挺好,没有发炎。”他看着她只微微有些发红的耳垂轻声说着,随后瞧着那人困倦的脸,她眯着眼睛,只感觉下一秒就要合上了,如今就是在强撑着和他说话。
嬴畟看着累成这样的人,心中只觉得被填的满满的,亦如昨夜那般满足,根本感觉不到半点疲惫。
他勾着唇,在那颗东珠上轻吻了一下,随后笑了一声,接着说着。
“累坏了?”
听着这话,原本还在假寐的人睁开了眼。琉璃珠子带着些火儿似的,直直的盯着他。
娘娘罕见的如此提不起力气的模样,眼眸中的火蒸不干里边儿的水,她这一眼只看着餍足的人似乎又变得饥肠辘辘起来。
嬴畟看着萧皖如此,恍然间变了的神色萧皖也有所察觉。一瞬间黑雾乍现,流沙扑到他身上,只感觉下一秒就会把他掀飞出去。
刚刚眼中的春水现在结了冰,火虽不能让它消融,可是寒冰透露出火光,那可不是好惹的。
“腰还疼吗。”皇帝见了那快要把自己千刀万剐的眼神,识相的没再挑逗。把手放在她腰间替她缓缓的按揉着。
“娘娘见谅了,活了这么些年第一次吃到荤腥,有些按捺不住。”他讨好似的说着,在她脸颊轻吻两下。
黑雾被这两个轻飘飘的吻吹散了,皇帝讨好的样子让人受用,那人没再冷着脸,而是轻轻合上眼享受着那人给自己按摩。
“而且娘娘昨天那么动人,让人根本忍不住啊。”
皇帝虽说算是纯情着,过往时候逗弄两下就爱脸红,也计较着男女分别像是老顽固一样。可是在情事上的嬴畟和他对于做皇帝的手段分明就是一个模样。
新帝寡断,念恩,重贤明,可是却意外的手段狠辣,让人防不胜防。
嬴畟在情事上知礼,分寸,脸皮薄。可是一到了榻上就开始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精力充沛如狼似虎,根本不让人反抗一点。
好像踏过了那一层界限之后,皇帝就再也不遏制心中的想法,把一切通通都施加在了萧皖身上,只一个晚上就从生疏变得娴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