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只怕是被什么东西绊住了,中朝盯着的眼睛那么多,想要不动声色的传信实在是太难。何况有些事,传信风险太大,只怕被人截住,通通暴露于他人了。”嬴畟拍了拍猎隼,那家伙也不多停留,张开了翅膀,随时准备一飞冲天。
“去吧,阿稷。”嬴畟说着,阿稷原地扑扇了两下翅膀,但没有像适才一样扇动在人脸上。
唐钰看着这两副面孔的鸟儿,忽地发觉,这隼的羽毛在日光之下照耀着,竟然隐隐散发出一圈蓝色的光晕,当真不是俗物。
不等他再多瞧,猎隼如梭般冲向半空,飞往他处了。
“涞阳根本不是简单的,如今我们从城中一撤,边郡前后就前后相合孤立无援了,向前是南疆邪术军队,向后是涞关城中,前后难办,是否觉得眼熟?”嬴畟带着点轻笑的嘲讽,摸了摸温润的面具。
唐钰听着嬴畟如此一说,记忆不可控制的顷刻间抽回到了八年前随君支援边五城的往事。边郡亦如嬴畟此时说的那样,向前是北狢,向后是叛军盘旋的边五城,萧皖深陷其中,根本没法图全身而退。
那时候,皇帝为削弱军权亦如世家煽动的那般处置了萧皖,后来又强迫她入宫为他伏低。
如今一报还一报,如此处境之人,成了嬴畟。而能救他,甚至能救整个大周的人成了萧皖。
或救,或夺。
嬴畟如萧皖过往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