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子短路了一瞬。
“我……什么太太,谁是您太太?”
没待谢承砚开口,几人身后的乔以棠轻笑一声,将大家的目光都引了过去。
只见她俏皮地举了举手,像课堂上回答问题的学生。
“我,我是他太太。”
满屋子人在巨大震惊下眼睛都不由睁大,乔以棠无视他们的怔愣,起身走过去指指杨福全的手。
“不是这只,是左手。”
话音刚落,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之前,谢承砚抬起杨福全的左手,“咔嚓”一声将他手腕拧脱臼。
江长铮和江青安都吓了一跳,身体本能向后退了一步。
乔以棠也没想到谢承砚会直接把人的手拧断,她被杨福全手掌扭曲的角度惊得闭了闭眼。
杨福全最慢反应过来,他抬眼无措地看着谢承砚,在最初的麻木过后才感受到痛感。
疼痛骤然而来。
他“啊啊啊”大叫着,捂着胳膊坐到了地上。
随即整个房间里都是他绵延不绝的惨叫。
他忍了又忍才没地上打滚,因为坐着的角度,他正巧看见谢承砚垂下来的右手。
无名指上有一枚和乔以棠手上一模一样的戒指。
这会儿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原来谢承砚口中的“太太”说的就是乔以棠。
杨福全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疼得满头满脸都是汗,也不敢继续喊疼,只能硬着头皮解释。
“谢、谢总,是误会,都是误会啊……”
“误会吗?”乔以棠上前一步,下巴微微仰着:“刚才你敢对我动手动脚,现在说是误会?”
“你看错了……”
杨福全声音一点点低下去,他现在看见乔以棠脸上带笑,觉得瘆得慌。
“……今天这顿饭是江家人请我,我们谈的都是正常的合作,我怎么会对你动手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