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了半天,乔以棠刚坐下休息,风铃一响,贺景川出现在门口。
他脸面又青又白,青的地方像是被拳头砸出来的,嘴角还挂着血,脖子和手腕都贴了绷带。
刘晓华急声喊:“你不是去医院了吗?你这样子从医院跑出来万一出事可别赖我们!”
贺景川好像没听见她的话,进来后直勾勾看着乔以棠,闷声说:“我就是想问你一句话,你早就知道那个野种是我爸的私生子,你还与他来往,是不是想报复我?”
乔以棠起身往后退了几步,与贺景川拉开距离。
她现在心烦得要命,刚刚不想回来就是怕撞上贺景川,没想到他还找上了门。
乔以棠冷声道:“我不知道,和我没关系,你们家的事,别扯我。”
贺景川眼睛紧紧盯着她,自顾自说道:“你知道吗?我爸要给他30%的股份,我都没有30%,他一个私生子,还没进贺氏,竟然就有30%!”
贺景川嗓音里透着浓浓的不甘和怨恨,吐出的每一个字几乎都咬牙切齿。
他愤恨地问:“他刚回国就来你这里工作,你们是不是早就有联系,你想与他联合起来抢我的家产?”
乔以棠:“你想多了。”
贺景川顿了顿,倏忽轻笑一声:“其实你不用这么处心积虑,如果你要我的财产,你想要什么我可以直接给你。”
乔以棠终于用正眼打量了他一眼,但眼神像是在看精神病。
“放心,我看不上你那点钱。”
她想走,但贺景川像是一座山堵在她面前,急切地说:“我还没说完。”
“其实我从医院跑出来是想给你道歉,刚才要不是那个野种故意激怒我,我不会和他打起来,波及到你这里是我的错……”
乔以棠哼了一声:“刚才还说要我给你个公道,看架势你是想把我这里全砸了。”
“那是气话!”贺景川解释:“我刚才在气头上,我知道你肯定也被那个野种骗了!”
乔以棠听他一口一个野种,更是觉得心烦。
在贺景川和齐星原之间,她更讨厌贺景川,毕竟再怎么说齐星原也在这里工作了那么久。
“是你自己跑来工作室找茬,还怪别人激怒你,你情绪不稳定就别出门,回医院躺着吧。”
贺景川一愣,喃喃道:“你竟然为他说话?”
乔以棠:“我谁都不为,总之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现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