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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洛德·盖兰离开后不久,罗昂上将的办公室的另外一边的门便打开了,维拉尔上将走到罗昂上将身边谨慎的说道:“克洛德·盖兰应该是查理国王的人,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可能是你想多了。”
“如果是之前,我不能确定他到底是谁,现在的话可以确定他是查理国王的人。”
维拉尔上将微笑着说道:“这位国王,比之前的任何一任菲茨罗伊家族的首领都要讨厌那些人。更何况现在他还是国王,就更讨厌威胁到自己统治的无国籍的流浪者。它们疯狂到只想“合法的”拿走一个国家的钱,而不履行任何本国人民的义务,更不会明白为什么历史总是针对它们一遍又一遍的重演那种让人读起来痛快和赞同的历史事件。”
“菲茨罗伊家族早年作为不被波旁王族承认的分支,太清楚自己是依靠什么崛起的,更明白那些人是怎么挣钱的。这也是整个欧洲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清理这些寄生虫的原因所在。”罗昂上将用不屑的语气说着,但语调中也包含着冷漠和嘲讽。
“我想,它们不管是比利时,还是阿根廷本土的试探,已经有结果了。”
“是的,接下来法国又要照着历史清理一遍垃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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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荷兰地区海牙的努儿登堡宫,当官员将尼德兰总督夫妇已经启程回维也纳,还有阿根廷驻比利时舰队很快便会到达安特卫普港的事告诉威廉五世时,他非常的冷静的听完,脸上和身体都没有丝毫的慌张。
早就做好心里准备的他,真到这一刻的到来反而没那么慌张了,他觉得他从未如此清醒。
威廉五世找来普鲁士驻尼德兰公使,还有英国驻尼德兰公使来商量具体的阻止比利时独立的事议。可惜他们二人并不能决定什么,也只能等待柏林和伦敦的回信。
至于奥地利和神圣罗马帝国皇帝利奥波德二世对尼德兰的态度,让他有些看不懂,按道理来说,利奥波德二世是最应该反对的,再怎么样尼德兰还是在他的统治下,可是却出奇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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