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罪嘴角噙着浅笑,“非也非也!”诸葛尚文眼神一亮,可刚松一口气,青年话锋一转,“八皇子投靠了我,才不假。”
霎时间,在场众人面面小觑,纷纷嗤之以鼻,夜白实在太狂妄了,怎敢无所顾忌。
诸葛彩衣却好似早就习以为常,将佳酿一饮而尽,口吻坚定道:“爷爷,我是一定要跟他走的。”
瞧见自家闺女胳膊肘向外拐,气得诸葛尚文吹胡子瞪眼,没好气道:“没你的事!”
“她,本侯是一定要带走的,前辈若有条件可以直接说。”
可当家作主的还没开口,多嘴的张口就来。
“本宫提议臣服太子府!”诸葛灵道。
天罪这次真得笑了,肆无忌惮的大笑,令一众诸葛子弟都自觉羞恼,诸葛彩衣同样尴尬。
诸葛尚文反而神态自若,指尖敲着桌面,意味深长道:“刚刚的佳酿没喝够啊。”
“闺女换美酒,值,好脑子啊!”天罪狠狠竖起了大拇指。
夜明星稀,清风徐徐。
喧嚣热闹的街区,诸葛彩衣在前面一蹦一跳,心情极好。天罪背着手,嘴角挂着浅笑,感受风土人情。
“就单纯吃个饭,什么都没聊?不像老头子的作风啊。”诸葛彩衣冷不丁询问。
“有些话根本不必直说,其实看似什么都没说实则什么都说了,什么都没问又等于什么都问了,你们一家人总体还不错,但有的人利欲熏心。”天罪意味深长道。
“主要你就值那一坛子酒,啧啧!”
忽然,天罪猛地制止诸葛彩衣的撒娇打闹,缓缓收敛温笑,抬眼望向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