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轻候身子往里一侧:
“请”。
这人便熟络的坐下身来,接着有那窈窕女子端上一壶酒水,几碟小菜,那人便当先端起酒壶,依次为三人斟满。
“初次相见,先干为敬”。
那人说着话便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端的是无比潇洒。
李轻候紧随其后,也是仰头一饮而尽:
“好酒!”
吴风雨见他们二话不说先干了一个,也只能有样学样,拿起酒杯一口掀了,只觉这酒水比那“衡水河”更加辛辣,也不说话,连忙吃了几口小菜。
那边李轻候出言问道:
“敢问兄台高姓大名?可是这衡水本地人士?”
“浮萍漂泊本无根,天涯游子君莫问,出身如何,不提也罢。”那人不正面作答,反而摇头晃脑作起诗来。
“哦?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李轻候便与那人对起诗来,吴风雨只管低头吃菜,那人闻言哈哈一笑,
“那倒不必,我名龙白,二位称我一声白兄便是。”
吴风雨心道原来是哪个字好听便要哪个字吗?吴兄……风兄……嘶……如此说来,倒是雨兄更好一些。
当下三人互通了姓名,那自称龙白之人对二人拱拱手,口称“李兄,吴兄”,说着话又为三人斟满了酒水。
二人也齐声称呼一声:“白兄”。
酒过三巡,那龙白与李轻候只是稍有醉意,两人有说有笑,均是有那酒逢知己千杯少之感,吴风雨已经舌头粗大,口齿不清了。
期间见那龙白似乎也是那修行中人,吴风雨便问起了两人境界。
李轻候当先答道:
“我与你们不同,我一身修为与生俱来,境界之说并不确切,不过想来应是与那通天境相差不多”。
那龙白也随后说道:
“我之境界虽非天生,但也与寻常境界不同,说来惭愧,我虽年长,但修为比不得李兄,想来与那神合之境伯仲之间,倒是吴兄年纪尚轻,却已有了玉清境的修为,想必也是大有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