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哼哼,我就不信朱凯举和苗人玉这两人能调教出什么弟子?就算早入门十年,也不过多浪费几年粮食罢了!”
得了师傅这话,铁牛从此越发小心起来,可人善被人骑,他越是处处忍让,铁雁门弟子便越是处处计较。
码头上的工人们早积了一肚皮的火气,当铁牛在码头上时还能压服的住众人;遇有铁牛不在时,便不再忍让与铁雁门弟子大打出手。
这时工人们已有不少在黄雷扬门下练过拳,其余工友就算没有拜在黄雷扬门下,也被那些练了拳的弟子教了几手。
加之黄雷扬传授弟子功夫并不藏私,鸣云这位助教又是悉心指导,几次暗斗下来竟然都是码头工人占了上风。
到后来此事被鸣云知晓,便派石生于铁牛不在码头时代管工人。
石生比众人早入门好些,又是黄雷扬记名弟子,所得传授与比一众码头上的工人深的多。且他资质又好,其时功夫已颇可观,倒也能压得住众人。
可此时的铁雁门弟子们已为几次争斗落败怀恨在心,上门挑衅的已从外门弟子换成铁雁门的嫡传弟子,双方关系渐成水火。
这一日鸣云担心的事终于发生。傍晚时分,码头上工人们拥着十余位伤者来到黄家大宅,铁牛与石生竟也连同在内,且犹以他二人的伤势最重。
鸣云与铁牛兄弟情深,当下分开众人探验铁牛伤势,就见腰侧后肋中了一脚,已逞深紫色。幸而铁牛筋骨奇厚并未骨折,但脾肺已受了震动,内伤不轻。
鸣云是素知铁牛能为的,当下皱眉道:“不过是为了生意小事,怎么好下这么重的手?”
石生在旁忙抢声道:“大师哥,这都怪我,二师哥是为护我才受的伤,谁也没想到那姓魏的如此下流,明明说好点到为止,却用暗器偷袭铁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