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星云不再有好脸色,骂道:“你到底要怎样?”
鸣云皱了皱眉道:“今晚你杀的人已经够多了!”
“除恶务尽,就再多些,只要我手里这柄剑不折,我又何必介意多杀一个人!”
这一次换了鸣云摇首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说着又皱了皱眉,忽然在腰间一按,但见一道铁光横扫,那闭目待死的女主持已然人头滚落在地。
“走吧。”说这话时,鸣云已解下自己坐骑的缰绳。倒留下完全没有料到的冷星云愣在了当场!
“为什么你要出手?”冷星云忍不住问道。
哪知鸣云已翻身上马,又牵起了刘香浓与苏月尘的马儿缰绳,一勒马肋,人马已蹿了出去。
事急之下,冷星云只好将两人四马打量了一遍,见没有什么遗漏,便也跃马纵出。
待追上鸣云,又问道:“问你呢!为什么你要出手杀了主持!”
鸣云犹豫一会儿,待人马行出数里,这才终于喘了一口气道:“我也不知道,但总觉得人不应该都被你一个人杀了!”
“这是什么意思?”
鸣云尴尬着笑了笑道:“也许就如落草的土匪要交投名状一样,既然都出来作恶,总要手上沾了一点血,才能向同伙有个交待!”
冷星云哼声道:“我才不要你向我做什么交待!”
说这话时,又见鸣云脸色有异,忽然想起什么,不由道:“这该不是你杀的第一人吧!”
鸣云好容易挤出点笑道:“不敢瞒冷师姐,倒真的是第一次。没想到我杀的第一个人,不但是个女子,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师太。
如今想来,刚才剑刃斩断人头的触感,还有那血水疾溅的破风声,实在难忘!”
有了马,二人速度快了许多,不过盏茶功夫便已近至苏月尘等人的存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