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祂的记忆里,燕栖夜在单南溯第一次下药的时候假装自己药性上头,实则冷眼准备看看这胆大包天的家伙到底想做什么。
随时准备做了对方的凤凰就那样眼睁睁地看着单南溯拿出了不知道哪里来的锁链,塞进燕栖夜假装药性上头乱拍的手里,握着燕栖夜的手腕引着她拿锁链将他锁着。
“姐姐想做什么都可以,南溯现在反抗不了了。”
那小郎君眼里带着笑,就算是后来发现了燕栖夜根本没有喝药,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弯着眼睛对着上方的女人笑,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可惜燕栖夜并不吃他这一套,当即冷下脸来拂袖便走,也不管被锁链扣着无法动弹的小公子,硬生生让对方就那样锁了一个晚上。
单南溯这一套流程下来,凤凰只觉得他是天生有点偏执,但在对自己的定义上还是符合法则的。
可惜燕栖夜不这么认为。
[下药就是下药,不管他的目的如何。]
她没给单南溯踢了已经是她给单家留有几分薄面。
燕栖夜只在乎那段时间里,单南溯看见了多少她的底牌来。
她行事谨慎,就算是被看见了也问题不大。
问题最大的是单南溯知晓她在山里有一个师尊。
嘶,勉强算师尊吧。
白樽月那人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因为自己男子之身继承家学受了很多冷眼,搞的看她这个女子没几分好脸色,又碍于燕煌钰误打误撞把她丢到和白樽月隐居的同一片山头,不得不相处。
如果被燕煌钰知晓她在山头上不是吃苦还是被她学到了些东西的话......
一只新的鸽子落在了窗上,挤开没有关紧的窗户自己探了进来。
燕栖夜伸手撬开它的嘴,往里塞了一颗药丸。
“回去吧。”
鸽子飞走了。
燕栖夜靠着窗户看着鸽子消失的方向,目送带着盯紧各方势力的信纸随着鸽子飞向遥远的他乡。
[凤凰,我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你又在拿那个算命的教你的法子算吗?]
燕栖夜看着天空中隐隐约约泛起红光的月亮,轻轻摇头。
”无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