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燕于飞跪的膝盖痛，却不敢表现出半分平日里的，迅速站起来将那卷轴捡起来。

捡起来的时候燕于飞瞥了几眼，有些意外地看了她那个二皇姐一眼。

古籍？

梦里的古籍吧？

能写出这种东西的......

有人在背后帮燕瑗含？

燕煌钰接过擦干净了的卷轴，打开粗略扫了眼，结果被卷轴的内容所吸引，不自觉仔细看起来。

是连她都没有听说过的办法。

提纯？

那是什么？

提炼？

“有意思。”

燕瑗含跪在地上不吭声。

她拿不准这个“有意思”是在骂她蠢还是在对她进行赞赏。

“但是，谁去？”

燕瑗含抬头看向脸色好起来了的燕煌钰。

真是见鬼。

她甚至在对方脸上看见了那么一点和蔼可亲。

“儿臣去。”

燕煌钰琢磨卷轴的动作一顿。

“你去？”

“儿臣提出的方案，儿臣亲自去试。”

“瑗含，朕一共只有六个女儿。除开未赐名的呦呦，只剩下五个。还有你那四皇妹你也知道......仔细算了，朕也只有四个女儿。”

燕瑗含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想给燕煌钰翻个白眼。

四皇妹还没死呢就把人除名上了，就不能盼点好的？

“儿臣有非去不可的理由。”

燕煌钰了然：“为着你那意中人？”

燕瑗含缓缓摇头。

“为着天下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