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公子好好的,为什么要掐着嗓子说话啊……
可是这小公子是主子从宫里接来的。
梦蝉衣在脑子里运转了一会。
小公子,宫里给的,主子要她亲自护送回去……
梦蝉衣:……
他爹的!主子又被塞男人了?!
嘶,主子最近是不是倒霉啊?
这一天天的净被男人缠上,是不是该去神庙里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单南溯见这个侍卫还是不理自己,脸色愈发不大好看。
算了,他不该对那家伙培养出来的人产生什么幻想,干脆直接问吧。
娇滴滴的嗓音一改正常声线:“喂喂,你既然能做她的贴身侍卫,那你岂不是知道她很多事情?”
梦蝉衣握着缰绳的手一紧。
这人和殿下很熟吗?
还没等梦蝉衣回想自己是不是哪里见过这位公子但把对方忘记了,那胆子颇大不把自己当外人的小公子问出了一句让她杀心乍起的话来。
“诶,我问你,那个眼睛上有一条疤但长相很英气的女子还活着吗?”
梦蝉衣猛地瞪大了眼睛。
没看见她表情的单南溯以为自己描述的不够准确,伸手在空中比划出一个长度,往自己的眼睛上一贴:“喏,就是在这个位置有一个疤的,看谁都和看死人没有什么区别的女子。你应该知道吧?她还活着吗?”
梦蝉衣听见单南溯精准描绘出余醉面具下的样貌那一刻已经过了那段震撼的时间,转而在脑中构思如何将这人悄无声息地处理掉,又花了一会时间想把尸体从这里拖到乱葬岗上需要多大功夫。
他知道的太多了。
“诶,看你的表情,你是见过那女子的咯?她也是个侍卫,我记得没错的话四殿下去哪儿都带着她,贼忠诚了,次次见我瞪眼。”
单南溯语气熟稔,好像自己从小就和燕栖夜长大一样。
“不会吧?你怎么不说话?那人不会真的死了吧?”
还没等梦蝉衣考虑好自己是把人大卸八块扔湖里还是找个山头给埋了,就听见身后有人骑着马追着她们的队伍。
“诶,小侍卫,你还没回答我呢。”
“要她回答你什么?不如让本王亲自回答你?”
燕栖夜出门难得骑马,也就控制了一段路程便开始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