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可是嫡长女继承制的受害者。
只要她回去,这家产绝对是她的。
但她可不敢反驳。
她刚刚已经打断了两次殿下讲话,再打断一次的话,她就真的可以回家继承家产了。
当然,可能是一具尸体回去,然后被家里过继几个孩子在她名下,让那些“她的孩子”继承“她的遗产”。
燕栖夜见梦蝉衣演戏够了演够了,才开口替愤愤不平的凤凰问道:“这次怎么不抱着本王的小腿嚎?”
“主要是还想保住我的手和脚。”
梦蝉衣回答的很诚实。
燕栖夜轻笑声:“也许还能保住你的舌头。”
梦蝉衣不好意思地挠挠脸。
“殿下是准备让我去帮余醉的忙吗?”
燕栖夜回想了一下这两人凑一起的工作效率,嫌弃地“啧”了声。
“不,主要是让你放松下,去干些正常的事情。”
“殿下,我不用跟着您大半夜偷鸡摸狗给人放暗箭了啦?“
一片叶片擦着梦蝉衣的侧脸过去,在她的侧脸划出一条血痕来。
叶片是桌上放着的插花里拔的。
燕栖夜手指缝里夹着另一片叶子,笑眯眯地看着梦蝉衣。
“偷鸡摸狗?”
“殿下!小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