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燕栖夜出城的时候就跟着燕栖夜对她进行护卫的余醉伸手接过鹰嘴里的蚂蚱,捏着蚂蚱跳下树枝,对着燕栖夜行礼:“主子。”
燕栖夜把目光落在那截胡了她的草蚂蚱的鹰上:“嗯。”
余醉恭恭敬敬把草蚂蚱双手奉到了燕栖夜面前。
燕栖夜双指拈起那只编的精致的草蚂蚱,就着月光仔细端详:“她这次也没带人?”
“没带,从出城开始就是一个人来的。她也许把您当做了自己的挚友,对您很是信任。以及赫连瑾王女说的每一句话都与我们的情报相同,全都属实,她和自己那个弟弟确实有很大的矛盾,是故意把和亲人选换成自己弟弟的。”
燕栖夜垂眸看着手心里的草编蚂蚱,半晌询问:“那她说自己在自己那边没受到什么危险呢?”
余醉恭敬回复:“也属实。赫连瑾王女虽然在您面前大大咧咧,还干出十文钱三个饼这样的让人难以理解的事情,但在自己国家里,她的权势基本上和那位大王女比肩,没人敢挑事。”
燕栖夜叹息一声。
“她终究是吃亏在年纪小上。”
大王女的权势都稳了赫连瑾才刚出生。
现在混到这个地步已经不易。
“主子,那她们大王女那儿,我们要留条后路吗?”
一向喜欢留后路的燕栖夜拒绝:“不需要,大王女喜战,并不是个好盟友。”
而赫连瑾这家伙喜欢和平。
只要赫连瑾上位,两国边境也能安分不少。
只是这安分前要来一场硬战。
燕栖夜叹了口气,手心里凝出火焰来把那草编的蚂蚱烧的连灰都不剩。
余醉本分地低着脑袋,不该看的都不看。
除了那只鹰。
燕栖夜注意到那只鹰怂怂又好奇她手掌心里的火焰的模样,一时间坏心大起,打了个响指,让那火焰比着凤凰的原型凝了一个图案来。
那鹰吓的落荒而逃。
凤凰:......
[幼稚鬼。]
[哪有,我在展现凤凰大人的英姿,并且为您收集教徒。]
凤凰继续无语。
连祂的真身都不敢直视的教徒要来有什么用?
不对,问题不是在教徒不教徒上。
“余醉,你的鹰跑了。”
余醉:?
得了允许抬头的余醉:????
“之前不跑的。”